车子开到陈凯泽的家里,司南推开男朋友的索吻,嘴里嚷嚷着我都臭死了,急急忙忙去淋浴,刚把头发淋湿,某个相思焚身的男人就跟了进来,义正言辞的表示,你这么辛苦,我来帮你洗,于是鸳鸯戏水少儿不宜。演戏其实是个苦差事,风餐露宿居无定所,昼夜颠倒的过了这么久,司南觉得陈凯泽的家里奢华的像中东石油大亨的行宫,又撒娇打滚的要求吃大餐,完美男友好好好都应了下来,等她换好衣服,带她去吃日料。出门前,司南把换下来的旧衣服装进塑胶袋里面要扔掉,过了三个月只有几件换洗衣服的生活,厚外套还是剧组统一给置办的,如今司南只想过一过万恶资本主义的腐朽堕落生活,好好犒劳自己。
俩人又来到曾经来吃过海胆饭,藏匿在写字楼中的那家日本小馆。老板看到他俩牵手进来,哈哈大笑,向陈凯泽说了些什么,陈凯泽拉起司南戴着猫眼石戒指的手,满脸得意的炫耀给老板看,老板立刻冲司南竖起大拇指,脸上的表情即使隔着语言也能读懂。依旧落座在吧台上,喝着大吟酿看老板料理各种食物。陈凯泽对司南说:“占你的光,今晚有好吃的了。”
“咦?什么好吃的。”
“日本乌鱼子。”
“哇哦,有口福了。日本近海产的?”
“是,不多见了。”
正说着,一道下酒开胃的小菜送到眼前,看着不是很起眼,卖相并不精美,司南用筷子头挑一点放嘴里,咸鲜之外,略有一些醇厚和腥气,再喝一口清酒,特别的对味。这是什么,她叼着筷子头用眼神询问。
“渍螃蟹膏。”绝世好男友立刻心领神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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