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底陈凯泽非常的忙,公司的年报财报都要出来,准备节后向投资方汇报。在此前,董事会已经开过几轮会议,确认明年的业务发展方向和营收规模预期。这还不算,人力拉着他讨论人力成本和人员变化情况,财务又来汇报各事业部一年的收支比和来年的预算……于是他每天最早都要十一点才能回来,经常就来个电话说今晚通宵在公司凑合眯一会儿,让司南自己照顾好自己。
逮住个机会,司南不厚道的问:“咦,霸道总裁不是只要坐在那里,摆出酷炫狂拽的范儿,自然就有各路人马帮你做完一切吗?电视里的霸道总裁可都是忙着谈恋爱的啊,你这可给总裁们拖了后腿。”
陈凯泽翻个白眼,不搭理她,靠在枕头上里继续看报表。司南睡去又醒来,发现他还在看文件,再醒来身边已经没了人。
司南也没闲着,白天她专心的翻着易经,比对着罗盘,破译宗祠图。到了中午就去会所的健身房疯狂的锻炼,沙袋被她踢得嘣嘣响。下午继续学习表演课程,或者大量的看经典片子揣摩学习。有的时候,就要跟着张美花出去工作。俩人同在一个屋檐下,却好像在两个次元,司南对此挺满意的,各忙各的,彼此独立又依赖,不然老腻在一起多无聊。如是这般足足过了两周,陈凯泽熬得眼袋好像灌汤包,除夕那晚连司南的爱心团圆餐都没吃几口就连连道歉,一头扎在床上睡得好像死去一般。司南也不以为杵,自己高高兴兴的看着电视慢慢吃,报复似的从酒柜里挑了一瓶最贵的葡萄酒,喝了个底儿朝天,也晕晕乎乎蜷在男朋友身边香甜睡去。
初一大早,原地满血满蓝复活的陈凯泽从健身房回来,把日上三竿还在呼呼大睡的女朋友从被窝里刨出来:“醒醒,蒋山来电话,让咱俩过去吃饭。”
司南顿时清醒过来,像捕捉到猎物的老鼠夹子似的弹跳起来:“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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