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田剑的电话,杨帆情不自禁想到一个问题。
如果那位嫌疑人,没有透露信号,或者真是随机作案,嫌疑人首先考虑自身自身心情好与不好,天气怎么样,连嫌疑人都无法确定作案时间。
能计算吗?
杨帆突然觉得很有意思,比这个按键侦破还要有趣。
掏出纸笔,根据记忆画下北桥地图,带入作案手法,顺着心意在纸上点了九处。
理论上这样做,连上帝都无法预测。然而,他还是发现些许规律。
“有意思,就算我是嫌疑人,也不能规避内心的恐惧和不安,下意识选择一公里内的地点。”
这是人心安全感的极限。每次大型案件,犯罪分子都会先到现场查看环境,为了熟悉路线,也为了加强心灵暗示。
“那么,比照银川那十几年跨度的那案子,能计算吗?”
开动脑力,多次模拟后,凌乱的稿子被涂满,一个小时,杨帆心生颓废之感。
无从下手。
那个变态案件,比北桥事件更轰动,运行警力几万耗费数年,采集银川所有人DNA,一次又一次,被罪犯逃脱。
去年在巧合中破案。
顺着这条线继续思考,不知道还有多少老案子没破,成为一代代百姓口中的八卦。
银川事件,是在破案后才被众人知晓,想知道详情,可能也就当地人说出一二。
“十几年前,自己可能才刚出身,设备也不完善,如果是带入现在,有办法计算吗?”
灵犀一动,他沉下心计算,又一次代替犯罪分子心理,完全凭心情随机。
推演继续,一条条线路,一个个计算方法被他勾勒出来,两小时,他微笑,结果出来了。
“反向推测,首先把监控盲区找出来,在盲区内设置撤退线路,基本上只有三五种可能。”
“若是有个别被监控记录情况,数据眼判断人体身高,参照第二次地点出现的身材比例,仍然能把能找出来。”
杨帆长出一口气,果然,数据世界搭配数学,所谓的阴谋,不过是用时间的多少而已。
笔一扔,没劲了。都能算出来,对他而言没有挑战性。
电话响了,是田剑,杨帆抬头看了下时间,刚刚过去快三小时了。
“人找到了,面具,衣物,还有天文望远镜。”
“什么样的人?”
“还没定罪,不知道会怎么判,具体身份就不说了。只能告诉你,也是个可怜的……女人。”
“知道了。”
杨帆没有再打听,稍微猜测一下就知道了,女性,或者曾经是女性,在生理与心理双重打击下,空虚地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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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两天,父母出门,大热天的还到外面爆晒,这种精神值得嘉奖。
问过后才知道,尼玛是去水上乐园了。够潇洒吧。夫妻俩年纪都四十多岁了,人老心不老,还和小年轻那样去玩些极限冲浪。
印象中几年前暑假一家三口去过,闷骚的老爸看着波涛澎湃地年轻女子眼睛都不眨,杨帆望向他,就别过头假装关心什么事都没发生。
老妈更是不得了,泳装选择最劲爆的那种,三点式。明明是平胸,还要加点两个护垫装成C罩杯,带上墨镜遮住脸上暴露地年龄。
好,看她背影,挪动地臀部一摇一摆怎么看都像二十几所靓女,等小年轻吹口哨,她就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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