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芽看到戏子后露出了温柔的笑意:“回来了?饭已经做好了,茶也刚刚好的,洗澡水也正好——老爷你是先洗澡,还是先歇一歇再吃饭?”
她一面说一面殷勤的伸手挽住戏子的胳膊,门当然没有忘了关上:宅子并不算大,但是只有三四个人,这宅子就真心不小心了。
门那么小,可是里面是正经的两进院子:最里面的当然是戏子和柳芽住,而外面的住着一对夫妻——他们是戏子和柳芽的奴仆,男的姓牛。
牛大和牛嫂此时并不在跟前,刚刚牛大还在的,但是这个时辰,再加上那敲门的独特声音,柳芽一听就知道是戏子回来了。
所以,她才会亲自应门。戏子不在家的时候,她可不会事事都要亲手为之,要不然的何必要买奴仆呢?
柳芽的笑容很温暖,柳芽的话也很温暖,直接就能暖到人的心里去;而最暖的还是她的眼睛,她的眼中只有温柔、只有崇拜。
对于戏子一身的狼狈,她仿佛完全没有看到,也没有问上一个字:她永远都知道在什么时候说什么话,不应该说的话她是不会说的。
就像现在,如果关心的问一句戏子怎么了,或是直接说那个她又欺辱你了,那就是在提醒戏子做为一个男人,他是多么的无能:天天要被人欺辱才能换来一家人的幸福安康。
每一个男人都不会想被自己的女人揭开伤处的,尤其还是在他必须如此做,除此之外他没有其它法子、没有其它路子可以出人头地的时候,他更加不愿意听到自己女人这样的关心。
因此,柳芽的话恰到好处。有着对戏子的依恋,也有着对戏子的关心:有饭有洗澡水,就算戏子此时想喝茶,也已经泡好了他最喜欢的茶且温度都正正好。
她用这样的方式告诉戏子她的知足,告诉戏子她的感恩,告诉戏子她是多么的离不开他。
戏子在客南凤那里受到的所有伤害,在柳芽的温柔中被抚平了;他感觉自己就是个男人,他感觉自己就是个大丈夫,甚至他都认为自己是英雄。
看到柳芽再想想客南凤怒吼的嘴脸,戏子的心里就有一种难明的欢喜:你当我是一条狗?哈,看谁才是被耍的那一个。
我这只被你不放在眼中的狗,不但是耍了你,还且还耍了你很长时间,且还会一直耍下去,直到得到我想要的一切时,才会把你狠狠的踩在脚底。
想到客南凤会跪在自己脚下,想到客南凤会祈求自己放过她,戏子的心里就是一热,同时他身体的某个地方也热了起来。
因为热所以他的声音有点粗哑:“先洗澡。”他的大手拍在了柳芽丰满的屁股上:“你来给爷洗。”
柳芽没有避开他的手,反而红着脸吃吃的笑着握住他的手:这个小模样是戏子最喜欢的,所以她才会如此做。
客南凤当然不知道她养的狗在做什么,她认为那条狗此时肯定在上窜下跳的为她做事:但她并不放在心上,因为她养的狗就应该为她上窜下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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