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益珊的心里忽然间就亮了,感觉今天的阳光都特别的好,天上的云都特别的白。
江旭终于得以起身,他对江铭一抱拳:“父亲相召,你去与不去全在你。”他此时不敢再多说什么,琢磨着江铭进了江府再由父亲整治他。
就算老太监再厉害又如何,他的父亲可是长公主的公爹,难道长公主还敢对长辈不敬?到时候,那他江家也就有话说了。
江铭一直不曾开口,见他要走了才点点头:“我知道了。晚上,我想你和父亲要对皇上和皇后解释一二才成。”他说完一手挽起江益珊来,一手挽起阿凤就往国公府里去。
江旭闻言心头一跳:“解释、解释什么?我、我都向长公主请过罪了,长公主也责罚了我。”他都跪在了江益珊的脚下,江铭还不满足嘛。
“那只是责罚你对长公主的不敬,责罚你对自己长姐的不敬。可是你对仙去的无双公主的不敬,以及你对五皇子殿下的不敬——你对姐姐的不敬,你说了不是你自己的意思。”
“所以,我想到时候父亲也要向皇上和皇后解释一二才是。我,要先行一步进宫向皇上和皇后请罪,虽然话不是我说得,但我姓江。”
他说完长长的叹了口气,摆了摆手就带着江益珊和阿凤进了府门;大门就在江旭的面前关上了,就算江旭的眼中有多少怒火,也无法穿透那厚重的门而看到江铭。
江旭没有想到自己当街受辱后,江旭并没有要放过他:实在是欺人太甚!他咬牙站了一会儿,一握拳翻身上马离开了。
现在他要赶快回去向父亲说明一切,不早点做准备,到了晚上皇上或是皇后真的发难,他们父子只怕无法应对。
他现在更加后悔自己不应该来了,为什么非要闹到江铭的门前呢?他忽然想起来,他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压根就没有来得及对江铭说:他,已经立了大功,在平叛中立了大功呢。
现在他的侯爷可是实至名归,再也不是自江铭手中夺来的,那是他凭自己的本事挣来的。
不过现在再回去是不必要了,江旭气的捶了一下马,想不到一拳就让马惊嘶起来,再也不受他的控制,居然把他重重的掀下马背来。
把江旭掀下来,马并没有横冲直撞,反而长嘶一声向江府跑了回去,把它的主人江旭丢在了地上不予理睬。
江旭目瞪口呆的看着马跑远了,现在他相信了,人要是倒霉喝口冰水都塞牙啊:谁不知道马比狗还要忠诚呢,战马更是与主人生死相依,何曾有过马儿把主人丢下自己跑走的事情。
尤其并不是发生了惊马事件,那匹马根本没有受惊,把他甩下来后就跑走了,没有伤到路上一个人。
他站起来后也只能走着回府,却没有发现不远处看着他笑的傅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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