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国公父子齐齐的看向了江铭。他们听到阿凤的话自然是震惊的,所以齐齐的看向了江铭,希望在他的脸上能看到他们想要的答案。
他们当然不愿意相信杨玉兰不能生养,就算是江老国公也不希望阿凤所说是真的——杨玉兰不守妇道已经是铁板上钉钉了,如果她不守妇道还把江家父子们耍的团团转,让人知道后还不把大牙笑下来?!
他们江家真的丢不起这个脸了。
江旭不愿意相信,是因为他还希望能用孩子咬住江铭;反正这种事情说下老天来也只是靠一张嘴,无凭无证的江铭想否认也不好取信于人的。
只要杨玉兰能咬定了就成,哪怕是有江敬来搅局,此事也不是没有翻盘的机会。但是杨玉兰肚中如果没有孩子,那真就没有任何希望了。
江敬是最听不得阿凤之话,他扶着杨玉兰看着阿凤叫道:“你们把人害得这么惨了,难道就不能给人留条活路吗?玉兰有孩子,此事千真万确,长公主你真以为凭你一张嘴,就能让我们相信玉兰腹中的孩子子虚乌有?”
江铭皱起了眉头来:“江敬,你向来老实,为这样一个女子痴狂很不智。你去到一旁,这里的事情不是你能掺和的。”他对江家并非是完全无情。
害他江铭的人是江旭,同江敬是无关的;身为大哥,他还真的不想看着江敬被江玉兰玩弄于股掌之间。
杨玉兰抓紧了江敬的胳膊:“江铭,你就是因此才如此的有持无恐,是不是?不过,你如此说话岂不是自证你和我关系匪浅?”
“我能不能生养是多么私密的事情,可是你和长公主都知道。长公主深在宫中,对于我这样一个民妇自然不可能知道很多,想来也是你江铭对长公主提及的。”
“如果你没有和我有夫妻之实,那等私密之事你岂会知道?!江铭,千算万算,你也没有想到会因为失言而证实你的无耻与卑鄙吧?”
江旭真想用力鼓掌,看着杨玉兰实在很想好好的夸奖她几句,如此聪明的女子被江敬污了身子,实在是委屈了:几句话,就又把江铭紧紧的咬住了。
皇甫摸了摸下巴:“杨玉兰,你的事情,本官也知道呢。不过本官想来想去,也不曾和你共度过春宵——知道你不能生养的人,怕还不是本官一人,用你的话来说,难道个个都是你的入幕之宾?”
杨玉兰的脸色白了,身子晃了晃软软的依靠在江敬的胸前,瞪着皇甫她真是悲愤莫名:“大人,你居然如此包庇于他,倒底是为什么?这天下间,难道就没有个还民妇公道的地方吗?!”
皇甫摇摇头:“实话实说而已。本来本官还不知道,但是你刚刚出来就识得本官,本官才让人去查一查,却不想还真的有你不少东西。”
他自旁边衙役手里正一张一张的拿纸页,上面密密麻麻的全是字。
在场的人里,除了肖有福和江铭外,没有人注意到皇甫身边的这个衙役:他什么时候出现过,又什么时候消失的,接下来什么时候回来把东西交给皇甫——在阿凤看来,此人就仿佛一直立在皇甫身边。
三公主和六公主的脸色微变。她们不是杨玉兰,所以更明白皇甫手中那些纸页的重量——杨玉兰这样一个小小的女子,为什么会有人专门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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