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眼下还有一摊子事,他就要背起阿凤就跑:现在就可以去见见人,说一说情况,成与不成的给句话呗。
肖有福见阿凤有点受不了皇甫,便笑道:“殿下,您要明白一个饿了六天的人,闻到馒头香味儿的心思。”
阿凤被肖有福差点给逗笑了,见皇甫眼巴巴的瞅着自己,便道:“包在我身上。成与不成也要看你和人家的缘份,但是一个不成咱可以相下一个嘛,对吧?包在我身上了。”
皇甫闻言凑近了肖有福——他是想和阿凤说悄悄话的,可惜的是阿凤是个女孩子,还有她的驸马爷就在左近,万一让其驸马爷误会了啥,他可真是一世英名啊。
因此他在肖有福的耳边轻轻的道:“只要不是造反、伤天害理的事情,哪怕是杀人放火呢——从此以后只要长公主一句话,咱是上刀山、下油锅眉头都不皱一下的。”
说完他想了想感觉不对,便又加了一句:“我的命可以卖给长公主,可是我真有个万一的话,那我的妻儿可就要拜托长公主给我好好的照顾。”
肖有福闻言好气又好笑的一拂尘打他头上:“你想的还挺长远!放心吧,我们殿下不会要你性命的。”
老国公听到江铭的话一直不曾作声,只是拿眼直瞅皇甫,看了半晌他终于灰了心:都说皇甫是个清官儿,铁面无私之类的,屁!
还不都是一个德行,看看皇甫那个模样,就差要去舔长公主的鞋子了!
不过,他也相信了江铭的话,有江铭和阿凤作担保,大理寺就不会去追查江家和韩家从前的事情:虽然没有什么大不了,可是他现在担心江旭和其母是不是有什么没有告诉他。
要知道,从前也是江旭和其母同韩家走的近,他一直反对和韩家过于亲密。
江铭也不催促他,反而走到阿凤身边坐下吃茶,就仿佛刚刚的那番话不是出自于他的嘴巴一般:显的他根本不在乎江老国公答应与否,不答应,他还要其它的法子。
江老国公虽然不知道江铭还有什么法子,但是看一眼阿凤,想到如果被皇后或是皇上下旨申斥,让他向亡妻道歉的话,那真就是丢人到家了。
也不是没有可能啊,江铭为了他的亡母,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来的?说不定半夜时闯进自己的屋子,把自己拉到他亡母牌位前打一顿——很有可能啊。
“好。我怎么相信你能说到做到?”他看向江铭咬牙。一个儿子,理应听他这个老子的话,可是却在人前逼的他这个做父亲的低头,他心里当然有气。
江铭没有理会他,只是拿眼睛看向皇甫:“我,可是帮你赚了一大笔银钱。”
皇甫叹口气:“真就是六月债还得快!你的人情,真欠不得。”他摇头晃脑的看向老国公:“你先赔罪,然后大理寺自然就不会再查了。现在嘛,当然不成,因为就像你所说,下官代江国公说一句——怎么能相信你做得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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