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瀛国皇帝的鼻子还真的不怎么结实,江铭的一拳就击断了他的鼻梁骨,血立时就顺着鼻孔流了出来。
痛叫,后退。小瀛国皇帝迅速拉开了和江铭的距离,瞪着江铭叫道:“我乃堂堂一国之君,你敢对朕动手……”
江铭活动着双手:“在我们大楚人的眼中,你是哪根葱哪根蒜!给你三分颜色,也是看在大长公主的面子上,却没有想到你公然伤害我们大楚的公主殿下——再敢在我大楚人面前摆你小瀛国皇帝的架子,嘿,那就是找死!”
他一双眼中杀机四溢,丝毫也不掩饰他有着击杀小瀛国皇帝的心思。
小瀛国皇帝哪里想到,自己绝妙的主意刚一进宫,连大楚皇帝还没有见到,就被江铭给打了呢?他只顾着嫁祸,却忘了大长公主是大楚的大长公主。
他想当然的认为,大长公主要害阿凤,不管是谁都不会当她是大长公主了:这一点也没有错,只不过那是对楚人来说得。
所有的楚人可以不当大长公主是公主,如果是楚人绑了大长公主、或是打了大长公主,不管是谁知道她的恶行也不可能认为打人的有错。
可是小瀛国的人不可以,因为他们不是楚人。
道理就是这么简单。说楚人不讲理也罢,说楚人霸道也好,反正楚人就是这样处事的。
“她是凶手,要杀害长公主的凶手!”小瀛国皇帝捂着鼻子大叫着继续后退:“来人,来人啊,拦住这个狂徒。”
在楚人的皇宫里,小瀛国皇帝指望有人能拦住江铭对他的殴打:如果今天阿凤没有遇险的话,像张有德这样的人还会出来说上几句话,给小瀛国皇帝三分脸面。
现在嘛,所有的宫人太监该抬头看天的继续看天,看地上长花的眼神都直了——谁有那个心思理会小瀛国皇帝的死活?!
说白了,如果不是因为有大长公主在,小瀛国皇帝在楚人的眼中什么也不是:一个小瀛国的人,到大楚来充大瓣蒜,早就惹的人人心里不舒服了。
阿凤迈步向前:“你说大长公主是凶手就是凶手吗?她可是我大楚的公主,如果你拿不出铁证来——”她看着小瀛国皇帝露齿一笑:“敢诬我大楚公主,你胆子可不是一般的小。”
她说着话拾级而上,身后自有宫人扶着大长公主跟着,立在宫门前的一众太监和宫人无人阻拦。
小瀛国皇帝的心堵得啊:他早来了可不是一点半点,可是这些死太监和宫人就是拦着他不让他进殿,说什么要禀知大楚帝后才能请他进去。
不然的话,他怎么可能会在殿外被江铭打的鼻血长流呢?他死死的握了握拳头,紧紧的跟上了江铭的脚步:他知道江铭这是在借题发挥罢了,相信大楚的皇帝自会听他把话说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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