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正在烦的时候,听到阿凤的话他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做母后的威胁朕,你做女儿的也来威胁朕,你们母女两人合着是商量好的!
他的脸一下子就放了下来:“你要把事情问清楚再说,是朕把江铭关进天牢的吗?!你去问问江铭事情是如何的,不要凡事心里只用一个江铭,其它的什么也不管不顾。”
“你的心里只有江铭就没有父皇了吗?他一进天牢你就来质问父皇,那想没有想过父皇皇的为难之处。”他说到这里想到皇后——皇后的心里可不是只有他这个皇帝啊,如此相比他心头更为烦燥。
阿凤闻言连忙道:“父皇,我知道江铭有不是,但是他也没有犯什么大错,但说女儿大婚在即,您不是想让女儿拜堂的时候没有新郎倌吧?”
“为了一个柳芽,父皇您何必生江铭那么大的气呢。说起来江铭也全是为了女儿,您真要生气就责罚女儿吧,只求父皇饶过江铭。”
皇帝闻言更加气恼:“柳芽,柳芽,左一个是为柳芽,右一个也是为了柳芽,那柳芽就有那么大的本事,把你们一个个都害得如此不堪!”
“朕看你们不过就是想威胁朕,拿着朕给你们的东西来威胁朕,不做公主你也是朕的女儿,永远都是朕的女儿!想要江铭出来,行,你阿凤不是朕的女儿了再说。”
他想到柳芽已死,宫中上下已经没有一个人能理解他的苦处,更没有一个人能明白他了,心情也就更加的糟糕。
“人都说女儿最是贴心,你、你却只有一个江铭。”他气的推开阿凤就走,也不向阿凤提皇后的事情了。
阿凤当然不能放过他走,伸手拉住了皇帝:“父皇——!”
皇帝拉回自己的衣袖来:“阿凤,朕宠你爱你,但是你也要知道什么叫做孝道。你现在真要为了一个江铭,惹父皇生气吗?!”
张有德连忙扶住阿凤,低声劝说阿凤先不要同皇帝纠缠了,同时轻声的把皇后和皇帝间刚刚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公主殿下,您还是先去看看皇后娘娘,江国公那里,不是问题。”
他见阿凤的神色越发焦急,且还带上了怒气,怕她再一怒之下去找皇帝的麻烦,又弯下身子道:“江国公那里包在我身上,公主殿下自管放心。”
“要不,我亲自去瞧瞧江国公,看看他有什么话要对公主殿下说。公主您现在,还是先去看看皇后娘娘。这宫里,无风都能起三尺浪,点丁的小事都能翻了天。”
“不用一个时辰,还不知道这宫里会传成什么样子呢。”他能提点都提点了,如果阿凤再不同意他也没有法子。
阿凤倒底知道轻重缓急的,同时更清楚江铭是个有分寸的,不可能真把自己给搭进去;她来找皇帝,也不过是因为担心。
她知道、她明白和她会担心是两码事,不过现在皇后和皇帝之间大吵了一架,她自然要先去看看自己的母后,只能听张有德的让其去找江铭了。
张有德是皇帝身边的人,比肖有福去天牢要好太多了。这一点,张有德不说阿凤也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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