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大约是没料到聂家二姐这么冷漠,微微一怔,有些哀伤的低下头说:“婉容,你真的不想和我在一起吗?我们在一起的时候那么快乐”。
“法官大人,这个人在诬陷我,我要求让他闭嘴。”聂家二姐懦弱了这么多年,头一次发现原来某些时候是需要发火的。
法官示意那男人不要再说了,云舒对聂家二姐的辩护律师说了几句话,辩护律师立刻要求向法庭呈上证据。
接着,一大堆那个莫名其妙出现的男人和白海交易的照片被呈现出来,他们是金钱交易,明眼人都看的出来。
聂家二姐的辩护律师说:“法官大人,被告人白海对自己出轨的事实没有悔过之心,还使用卑劣手段买通所谓的证人来诬陷原告,还曾在不久前为了夺回对他不利的证据而对尹诺小姐阴谋绑架,证据已经上呈,望法官大人明见。”
其实,有了这些证据,案子就已经很好判了,白家不仅得归还聂家二姐的嫁妆,还得对她进行额外补偿,白海不仅离了婚,还得坐牢,因为绑架触犯了法律。
一场闹哄哄的离婚案告一段落,聂家二姐出来时,表情平静,眼神却似历经沧桑,她感激的看着云舒说:“玉夫人,谢谢你,我知道,那些证据是你帮的忙。”
“不用谢,诺姐托付我的事情我当然要办好,你也要好好擦亮眼睛找男人,以后的路很长,可不要再被骗了。”云舒笑道。
聂家二姐苦笑:“都说吃一堑长一智,我都不知道吃了几堑了,再不长进算是白活了。”
她和云舒相视而笑。
云舒和玉笙箫回了南山别墅,车开到别墅门口时,玉笙箫一转头,看到大门不远处的大树后站着一抹孤独的身影,看到他们回来,急忙躲到大树后面。
玉笙箫把车开进院子,然后双手搭在云舒肩上,凝视着她的眼睛问:“媳妇儿,你原谅水政委了吗?”
云舒讶异的问:“怎么突然想起这个?我不是早就和你说过了吗?我对他没什么意见,也谈不上原不原谅,既然他曾经是我妈妈爱过的男人,那必然有过人之处,值得我去尊敬,可若是把他和我爸爸相比,那他的地位肯定远远及不上我爸爸,不过,我爸爸都不介意我认他了,那我也不介意。”
玉笙箫笑了:“不介意就好,不如我们请他到家坐坐吧?”
“谁啊?”云舒挑眉。
“水政委,你亲生父亲啊。”
“还要打电话邀请吗?”
“不用,他就在那边,估计是不敢见你,你要不要亲自过去把他请过来?”玉笙箫用手指了指,不远处的那棵大树下露出水义龙的一角衣衫。
云舒了然,和玉笙箫很默契的相视一笑,然后手牵手走过去,转到大树前面,笑吟吟的问:“您怎么在这儿呢?有事找我们?”
原谅她实在叫不出那声爸爸,毕竟从小没有生活在一起,那种生疏感不是一下两下就可以消除的。
一向见惯大风大浪的将军,在面对自己亲生的女儿时,反而露了怯,他紧张的搓搓手,微微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云舒,笙箫啊,我也是闲来无事,随便溜达溜达,不知怎么的就溜达到这儿了,你们住这儿啊?”
云舒很无语,他是随便溜达到这儿的吗?这个谎言很蹩脚好吧?不过,他们还是得顺着他的话去说:“是啊,真是巧,既然凑巧过来了,不如您就去我们家坐坐吧,顺便认认门儿。”
水义龙当然愿意啊,好不容易闺女愿意和他亲近,他还巴不得呢,当即点头,连声说好:“好啊好啊,就去串个门儿,瞧瞧,这小区建设的真好啊。”
“是啊,当初选择在这里买房子,也是因为这里的环境好,住在这儿交通便利,不远处就有大型商场和超市,干什么都方便。”玉笙箫接茬说。
“嗯,有眼光。”水义龙负着手,左瞅瞅,右瞅瞅,原先听说玉笙箫娶了个平民家的闺女时,他和大家的看法一样,认为这个女孩一定是个爱攀高枝的,爱慕虚荣的,觉得玉笙箫这种做法很不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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