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暖面露犹豫。
云舒又给她吃了一粒静心丸:“你放心,我们不会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的,只有我们三人知道,你在那边也小心一些。”
顾暖又看了眼凌寒,他的头一直扭向一边,都没有回过头来看她一眼,姑娘伤心欲绝,转身戚戚楚楚的走了。
玉笙箫拉着凌寒进了自己的帐篷,命人在外面守卫,三人坐在帐篷里,玉氏开口问:“大哥,你真的认识那个姑娘?”
凌寒皱着眉头说:“我也不记得了,前段时间我的确失踪过,回来后就不记得发生的一切了,就算我们曾经相识过,现在也是两个国家的死对头,今晚你们也见了,那女人恬不知耻,居然当众说出那样的话,我是不会接纳她的。”
云舒翻了翻白眼,鄙夷的看着凌寒说:“大哥,我本以为你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是一诺千金的真君子,没想到,居然欺负一个小女人,如果那段时间,你的确对人家承诺过,反过来却利用自己的失忆拒绝承认,那我真的看不起你。”
没办法,云舒对顾暖太有好感了,那么美的姑娘,就看着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就不像是坏人,凌寒招惹了人家,反而说人家不知廉耻,你说你都把人家忘了,人家居然对你一往情深,那还不得过来提醒你一下,这也能叫做不知廉耻,真是让人生气。
这番话说得凌寒脸一阵红一阵白,末了,丢下一句话:“你懂什么?”转身跑了。
云舒指着他的背影问玉笙箫:“是不是男人都像他这样没担当?我看顾暖就很好,深明大义,懂得考虑人民的疾苦,虽然是一个小国的公主,却没有公主的架子,还愿意为两国和平作出贡献,这样的姑娘去哪儿找?你说呢笙箫?”
玉笙箫算是看明白了,云舒这要是生气了,可是谁都呛的,这两天,他好不容易哄得美人开心,可不想节外生枝,当即同仇敌忾的说:“嗯,凌寒这小子真是太不像话了,一点儿担当也没有,我也不认同他的做法。”
云舒听了美滋滋的,偎依在他怀里,一只小手在他胸膛上画圈圈:“那你说,我们该不该相信顾暖呢?”
玉笙箫握着她的手,声音沙哑的说:“女人,不要惹火。”
云舒鄙夷的翻了翻白眼,真不知道男人究竟是什么构造,就是这么动一动,就撩拨的他不行了,真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最后,玉笙箫派出两名暗卫去调查顾暖那边的情况,当那形如鬼魅的黑影凭空而落的时候,云舒被骇得一愣一愣的。
怪不得玉笙箫以王爷之尊,居然敢只带着他远走千里之外,原来,并非没有人保护他,而是保护他的都是一些非人类,太可怕了。
云舒忽然想到,在路上的时候,她想到自己和玉笙箫渺茫的未来,就一阵阵沮丧,甚至还起了逃离他身边的念头,害怕留在他身边,自己会越陷越深。
这时候想起来,一阵阵后怕,幸好当时没有不自量力的逃跑,不然,等她的不定是什么样的雷霆之怒,哪儿像现在呢?他细心体贴的为她步步筹谋,看来,哄着比强来的好啊。
想到这里,云舒柔顺的把头靠在他的胸膛上:“王爷,虽然你想了办法娶我为王妃,可是,身为皇室的子弟,怎么可能只有一个女人呢?一想到你以后会有许许多多的女人,我的心里就难受,就恨不得现在就躲得远远的,眼不见心不烦。”
这番话说得半真半假,玉笙箫听了,怜惜的看着她,他的那门功法,讲究清心寡欲,女人并非越多越好,那种生活,适度即可。
只要她听话,他还是可以考虑和她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当然,现在不能告诉她,万一她太骄傲了,以为他离了她不行,像只骄傲的孔雀一样,尾巴翘到了天上,他岂不是会很烦?
因此,玉笙箫昂着脖子说:“其实,本王也不喜欢女人多,叽叽喳喳的心烦,可是,若是身边人不是解语花,整天的气我,我也是受不了的。”
云舒一听这话,玉笙箫的语气有松动,这是不是意味着,他其实也可以只有她一个女人?只要她做朵解语花就可以了?
云舒立刻狗血的坐起来,又是给他捶肩捶腿,又是给他端茶送水,乖巧的做足了温顺小娘子的样儿。
那与平日全然不同的风情,终于惹得王爷殿下再次兽性大发,将她压在身下好一顿蹂躏,第二日险些没有起来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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