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所有的事情都尘埃落定了,云舒的心情刚刚平复了不久,麻烦就又来了,那些讨厌的朝臣纷纷上书,要让太子纳妃,说什么国不可一日无君,家不可一日无后,玉笙箫作为皇上唯一的子嗣,传承需要极其重视起来。
皇帝明显的被说动了,不由分说的给雍王府塞了是个美人,当那是个环肥燕瘦,或清纯,或美丽,或妖娆的女子出现在太子宫时,云舒的脸都黑了。
好吧,他在这里左拥右抱,却让她默默忍受这些孤独,原先说过的话都成了废话,既然如此,她还有什么好说的?不如现在就去圣殿里一探究竟,如果那里还有她的地方,她就不再回来了,眼不见心不烦。
明面儿上,云舒不动声色,暗中却筹备了好几天。
那十名女子都是大臣家中的嫡女,身份尊贵,当然也有一些小心思,欺负云舒是个毫无身世背景的平明之女,都不太将她看在眼里。
被送来的第二天,本来就就应该给王妃请安,却只来了五个,五个中还有三个是来看笑话的,只有两个老老实实的低头请安。
云舒看着那几个女子问:“其余几位呢?”
率先请安的那个老老实实的说:“她们都生病了。”
云舒懒洋洋的靠在长椅上,手托香腮道:“既然都生病了,那就永远不要来了,皇上送你们过来是给太子开枝散叶的,身体这么差,怎么能胜任,管家,送那五位姑娘各回各家,各找各娘。”
来了的五位一听,顿时一个头两个大,不知什么人传出了信儿,那五位姑娘也都匆匆赶了过来,跪在台下说,身体已经好了,昨天睡得晚,只是有些疲劳了,并不是真的病了。
云舒看着台下跪着的环肥燕瘦十名美人,心里悲凉的无以复加,她就那么冷冷的看着她们,没说让她们起来。
通常情况下,正妃给妾室示威是常有的事情,管家也就没多此一举的求情,让那些女子们跪在那里,跪着整整一天,到了晚上,玉笙箫匆匆忙忙的回来,那些女子自然把心思打到了他这里,哭哭啼啼的向他求情。
可是,玉笙箫本来还抱怨皇帝多此一举,又觉得愧对云舒,本来就不待见那些女子,她们还撞到枪口上来,他哪儿能给她们好脸色看。
于是就冷着脸说,既然连尊卑都分不清,太子府不立规矩是不行的,就跪着吧,一句话就让美人儿们跪在那里,一直又跪了一夜。
玉笙箫回到后院,看到云舒懒洋洋的窝在被子里,双目无神,不由得一阵心疼,他将她拥在怀里,歉意的说:“媳妇儿,我真的没想到父皇会先斩后奏,直接下圣旨,你放心,我不会碰她们的,她们留在府中,也就是多了个摆设,若不然,你将她们当丫鬟使也可以。”
云舒揉了揉鬓角,一脸疲惫的说:“我知道你可以做到不碰她们,可是,你能做到永远不碰她们吗?就算我这次妥协了,若是以后我们依旧生不出儿子,你是否会永远妥协?那些女子都是大臣家的嫡女,身份尊贵,她们就能一直忍受着在府里做丫鬟,不会让家里人去向皇上告状?只要她们住在这里,就会想方设法的接近你,我可以防的了一次,却不能防两次,三次,次次豆腐防到,我只想做个简单的人,不想在后宫这摊混水里呆着,太累,累得我会不由自主的嫉妒,会发狂,会做出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情,会逼着你休了我,会让我们反目成仇,那样的结果,我不愿意看到。”
玉笙箫听了,也是十分头疼,他知道,云舒说的都对,可是,要怎么样才能有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既保护了她,又能得到父皇的谅解,将那些女子再送回去呢?
那就有个孩子吧。
他这么想着,晚上就更加卖力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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