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还真是。”江澈笑着惊叹一声。
就柳将军话音刚落,一个十来岁金发碧眼的外国小姑娘从旁边经过。赵三墩这儿子,突然一个侧扑,就要去摘姑娘头上的遮阳帽……
还好江澈注意力集中,一把给他搂住了。
“知道我为什么不敢放他下地了吧?”柳将军苦着脸说:“就这样,一不留神就不知道哪儿去了,见着什么都有兴趣,都往上扑,而且就直接上手……也不管对方是谁,是什么,什么样,见没见过。”
柳将军的话得到了周围茶寮人的一致赞同。
“是的,是的,江老师你是没见过哦。”杏花婶家二女儿缓住了笑说:“就前几天大中午,正午休呢,我家院里一只小公鸡突然叫起来没完,我妈和我爬起来开门出去看了一眼……江老师你猜怎么着?”
“他啊?”江澈示意了一下怀里的小墩墩。
二姑娘用力点一下头,“嗯,就这家伙,小不点儿人站那儿,两手死死掐着我家小公鸡的红鸡冠要拿走……不管小鸡怎么扑腾,他都不放。”
那画面……周围人都笑翻了。
“哈哈,没错了,是赵三墩的风格。”江澈又看了看手上虎头娃,满意道:“不错,不过我估计你再几个月就要开始挨揍咯……小墩墩,你扛揍不?”
孩子“阿伊呀”两声,很不屈的样子。
“看,小墩墩说话呢……对了,会说话了吧,说话怎么样?”江澈笑着问柳将军。
“说话慢,到现在也就会喊‘妈妈’”,柳将军脸上幸福加得意说:“还一些单字的,像是‘拔’、‘婆’、‘吃’……”
“哒。”小墩墩在江澈怀里喊。
“还这个……哒,就是打。”柳将军无奈郁闷一下,苦着脸没两秒,自己忍不住笑起来,说“气死老娘了”。
正说话呢,赵三墩和郑书记从门外进来了。
也是好一阵没见老婆、儿子了,赵三墩见面傻笑一下,跟柳将军说:“东西都放好了?我这两天跟澈哥请假了,借了辆车,回头带你们俩还有根叔他们几个,游游羊城。”
柳将军点点头,上手拨他头发,“这头发都这么长了,怎么也不知道剪……还好我带了铰子,一会儿咱上楼,我给你铰一下。”
“啊……好。”
赵三墩应声。
江澈也就没把小墩墩还给他这个当爹的了。心说:三墩头发真那么长了?看着也没有吧……看来是不能再让三墩留在深城太久了,不然估计柳将军得给我扎小人。
另一边,郑总后头有人帮他拎大哥大,自己夹着个公文包,站门口进来十几步的位置,装作不认识的样子左右看了看,“你们这是南关省的参展团的吧?”
“对的,老板你好,请问您是不是对我们南关的什么产品有兴趣?”
一位南关省政府方面带来的翻译人员不认识人,也没注意到周边人群的无语和苦笑,看他一副大老板的样子,连忙热情上前招呼。
“是的。”郑忻峰认真点头,一扭身指着正在一旁偷笑的曲冬儿说:“这个小姑娘,多少钱一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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