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义屈膝压住赵相如的双腿,将她的下裙推到腰上,雪白的长腿立即露了出来,直把赵义看得双眼喷火。他分开她的一条腿,举着昂扬就想往禁地里冲。
帐外伺候的常乐和小春听到动静,吓得面面相觑。大王与太后自从上次欢好弄得不欢而散之后,赵义便再没有强迫她的行为,多数时候以哄为主,也开始考虑赵相如的意见和感受,二人关系大有缓和的迹象,依照这个路子下去,赵义多半会克制自己的情绪与欲/望,等到赵相如心甘情愿,至少是态度软化了。可刚进去时还好好的,怎么说了一会儿话就成了这样?
小春想要进去,被常乐一把拉住道:“老姐姐,不要命了么?这时候进去扫大王的兴,若是他震怒起来,连姑娘都自身难保,又何况是你我这样的奴婢。”
小春鬓边的银发被风吹得微微扬起,额间拧成了深深的川字:“话虽如此,可姑娘若是不愿,怕是旁人想要强迫也是难的。大王纵是逞得一时之欲,可之后要如何面对姑娘,又让姑娘如何自处呢?”
常乐拉着她的手一松,是啊,现在是快活了,可这样一闹,二人的关系一下就退回了原点。姑娘的性子他们都明白,最厌恶被人强迫,回头事情完了,脸又得冷上好久。常乐不禁暗暗叫苦,大王啊大王,既然已经下定决心要守到她心软,为何这一次却又等不及了?
正在此时,嘉有提着药箱从远处的兵营帐篷出来,看见常乐和小春站在帐外,便笑眯眯地走过来道:“二位都在啊。”
见他走过来,小春和常乐都颇有默契地往帐外走了几步。开玩笑,里面帐篷里两人在做着什么他们不是不知道,万一有个什么响动、声音漏出来……
今日嘉有穿的是一件淡黄色的深衣,外面罩了件月白色的披风,不过今日的他显得极有精神,比起前几日在荥阳的邋遢样很是改观。常乐和小春虽然都是王者近侍,但论起身份地位比巫医自然要差,纷纷行礼。嘉有倒不在意。出宫后,常乐负责近身服侍赵王,小春照顾赵相如,他们二人一起站在帐门口,显然他们的主子都在里面。
常乐笑笑便算做对嘉有的回答,为怕失礼,他又高声道:“巫医今日好早,太阳还在半空,便已经诊完了?”他这纯粹是没话找话讲,一来是万一里面闹出响动来可以遮掩,二是提醒里面的赵王外面来了人。
嘉有掸掸衣服,尽管上面干净得很,他笑着道:“伤兵就那么多,若说忙碌也就是前几天的事,如今已经安顿下来,自然就好了,只是不知接下来要如何,若是日日都呆在邢丘诊治伤兵,我多半要发霉的。”
常乐和小春其实并不知道赵义和赵相如这一路的打算,只不过偶尔在伺候时听个只言片语,又哪里会到处去说。嘉有见二人都不欲说话,知道自己碎嘴似乎问了不该问的,于是打了个哈哈又和常乐随意说了几句便走了。
刚把人送走,便听见内帐中赵义高声叫人,常乐和小春跳起来拔脚便往里面冲。一掀帘门,里面一股淫/靡的肉/欲之味扑面而来,床上的锦被露着女子雪白的身躯,上面遍布青紫色的痕迹。这女子仿佛死了一般,卧在床上一动不动。小春眼皮一抽,想要靠近,但又有些忌惮身旁神情不定的赵义,只堪堪走到床边,一看清赵相如的样子,眼圈刷地就红了,险些哭出声来,手捂着嘴,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
常乐躬身来到他面前,等候差遣。
往常都在一处伺候看不出来,此时就可以一眼分辨出,谁对谁效忠。
“去叫嘉有来。”赵义终于发话。他的声音喑哑,好像一种陷入了痛苦挣扎后的疲惫,还有一丝隐然欲/望的情绪,常乐不敢犹豫,虽然他没有抬头张望,可从小春的反应中可以猜测一二,再加上大王开口便叫巫医来……唉,常乐只能在心里叹气,希望这一回,相如姑娘莫要太过介怀,否则这二人这般杠下去,伤人伤己只会使彼此的误会更深。
嘉有并没有走太远就被一路小跑的常乐追上,内侍虽然气喘吁吁,但话却很简洁,只让他带着药箱去大帐,至于何人受伤、是否伤重、因何而伤却讳莫如深。
一进帐,嘉有看见小春一边擦着眼泪一边给躺在床上的赵相如整理衣裳,帐中只有她们二人,赵义就在他们刚刚来之前已经出去了。嘉有明显闻见了空气中男女欢/好的味道,又见床上一片狼藉,心中已经明白了大半,但想着常乐让自己诊治,必是相如姑娘受了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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