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太太偷瞧了一眼候爷脸上的颜色,知道是在生着气,想要叫无非小意一些,又不能当着候爷的面,说出这样的话来,只得使劲地瞧着施施然走进来的无非。
无非目光掠过父亲与母亲,看到母亲使给自己的颜色,知道母亲的意思,可还是气不过,父亲竟然也会让无忧到国公府上的事。是以,一进来就是犟着。行礼也僵硬。
候爷问道,“既然是与你妹妹同去,为何不同归。”
“回父亲的话,本来也不是同去的。”
候爷看住了五姑娘,大太太心度着候爷快要发作,实在坐不住,接口道,“无非,她昨个是从她外祖父那边去的,是以……”
候爷充耳不闻一般,只看向五姑娘,良久,“看你的意思,是见到你妹妹了。”说完,低下头饮了口茶。
“见倒是不如不见。”
候爷闻言抬头。大太太紧张着。候爷问,“怎么说!”
大太太忙拦道,“姐妹们之间的玩笑话,候爷不用听的”
候爷微蕴恼意地看过来,“无非不是要说的么。要她说。”
五姑娘理直气壮道,“是无非自己穿错了衣服。女儿以为,若是在家中便罢,可是,毕竟是在人前,无非身上又缠着事儿,因之说了她几句。她便不依了,现下不知道跑到哪儿哭去了。我这样,原也是为她好的。现在瞧着,倒像是欺负她了。就会装可怜。父亲与母亲明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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