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修,“要让我做的事是什么。你这急切样子真是让人感到不安。”
鸣棋语声平静,“太子要竹人的秘密。”
善修直抒惊异,“我新一界的镇府宝贝?”
鸣棋状提醒,“兄长用竹人对太子的第一击失利,想来,太子必会有所防备,此物就已失去了再用的价值。”
善修直接摇头,“可太子现在,还为了它操碎了心,可见,想法与你不同。”
鸣棋长吸了一口气,“那兄长就只能忍痛割爱。”
善修放落手中的笔管,“你是说,只能忍痛割爱么,也不是没有那个可能。不过,我只是想知道,那个‘只能’的原因。”
“无论兄长好不好奇,都会那么做的。”
“为什么这么说?好像天师样子。”
“因为兄长,不是从我身上学到了人情不能欠的道理了么。自从那个几个弟兄出事之后,兄长对我说话,便一直是这般,冷言冷语。”
“真要算得那么清楚,你欠我那帮兄弟的,真有点还不完。”
“没关系,半刻钟后,你会觉得着急的,因为,我初听到这个消息时,也觉得太子必不会将旖贞怎样,所以镇定无比。可直到回府,发现旖贞没有回来,现在已经变得焦急不安。”
“他说要竹人?”
“具体来说,是关于竹人的存在无论真假上,他觉得无懈可击的解释。这真的是一位好奇的世子。”
“你以为,他知道了那个解释,就是终点了吗?他可不是拿了秘密就会消停的人,况且,那本是一个女子,用性命换来的报复,珍贵有如人命。”
“可真正的事实时,就连终有一日,这东西会再回到太子手中,那兰姬也是划算好了的呢?在我看来,她恐怕不会相信,这世上全部的男人,更何况,只是得到这个的陌生人。虽不能拿给太子,全部的关于竹人的全部制作方法,但无论如何,也要先施出一个障眼法来,先骗过眼前这一关才是。”
善修已打手边,抽出一张图来,“这便是一个副本。他的意思,是并不计较,我们给的是不是副本,他只是想要闹一个明白。总而言之,连我也不是十分明白的事情,真的不知道,要如何做到让他明白,且觉得,是无懈可击的解释。”
鸣棋用精亮的目光,瞄了一眼善修手中那图,“一切不过是故弄玄虚。干什么还要注重细节。”顿了顿,压低了声音,“看来,这一次,又要用兄长最擅长的见机行事了。我们从前做这些,可是最好的配合来着。”
善修微垂了眸子,“最擅长见机行事几个字,我倒是担得起,可就怕太子命中缺待,不能将我们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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