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错信了自己,那人两根手指咬起来跟两根钢杵一样,坚硬的差点直接让她的两个大门牙报废了。
察觉到,不能对他造成任何的威胁,无忧,好不容易在那一直让她心神俱疲的香气中积聚起来的力量,又开始逐渐的涣散。连看人的眼睛也提不起力量来,估计现在的她,一定是怯生生地瞅着那双眼睛。那双眼睛的反应却是什么都没有。
根本直接将她无视。然后,有两种感觉同时涌上无忧心头,劫后余生和被无视的恼怒。不知他到底按了什么按钮,在他们前面光秃秃的墙壁忽然变成了一扇门,他带着她穿门而出。眼睛在那一瞬也被蒙得结结实实。
失去了观察的判断。在这个陌生的环境里,她就只能好奇的四处听听,好像有着很浓重的青草的味道。不过很快又被之前闻到的那种香气迷惑住心神,她困的一双眼皮开始上下打架。但是也明明知道这个时候千万不能睡,她还有很多事情要了解。然后就真的咬牙强撑着。
似乎是有人迎上来,问到他们有没有受伤?
他这个人放开了对她的钳制,无忧能感觉到换成了另一双手拧住她的胳膊。不过力气却比他的更大,也可能是因那香,时不时会浑身上下浑身上下没有力气,所以之前对痛楚一直不敏感。而现在给自然风吹的吹,她又渐渐有些清醒,对痛的感觉也逐步苏醒。她痛得都喊出声了。然后,脸上被狠狠的抽了一下,“大显狗,这样已经是对你好的了。”无忧疼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下来了,起初还以为就要这样被带去杀掉的呢,不过好像是被那人丢在了什么地方。
被她坐到身下的,那感觉软绵绵的东西,她抓起来闻了闻,是味道不佳的干草,那人应该将她丢进了柴房。贤儿小时候不老实,犯了错,也被爹爹丢到过这种地方,那时候她还想尽办法去救他。给这些臭气一熏,她似乎又精神了一些。
虽然是在这种臭气熏天的地方,心却放了一半,因为这至少说明,他们还不想马上杀掉她。而且逃跑的机会也很多。扔她进来的那人忙完了什么,又重新将她从干草堆上拎起来,拖到一边的柱子边站好,然后用绳子一圈一圈的缠绕住她的身体,紧紧绑在柱子上。那人绑完之后又试了试结实与否,麻利地离开了。
仔细听了听,四下再没有人声,无忧开始卖命挣扎,想要挣断浑身上下的束缚。可越是挣扎,那绳子就越是像肉里勒。无忧,长长吐出一口气之后就放弃了。起码要看看眼前的环境,她开始挤眉弄眼儿的对付脸上的眼罩,终于在她的坚持不懈之下,眼罩松动了一点。
辛苦了半晌,终于有点眉目,透过那个眼罩与眼睛的缝隙,让她能够看到一点点外面的光亮了,又继续努力了半晌,终于可以看到这里的全部面貌,说这里是柴房好像又不太对,顶棚残破的很严重,四下里也是随便用木片搭在一起远处拴着几头牲畜,和大量的草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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