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棋哼了一声,“最重要的,怎么没说呢?不是很完美的,把我出卖了吗?”
云著像是想起什么一样,拍了拍额头,“看来,今天要为世子赴汤蹈火的约定是早早约下了的。不过贞儿的信物,你也好歹挑一件给我,也好让我挡了太子的口舌。而且算起来我之所以被他算计,也是因为之前,世子把他算计的太惨。就是,谁让世子害人不留余地。而且最后,我只是口头答应,既然我现在也已经安然无恙的出来,答应他的那些东西,只要背信弃义就好。并不会对世干实际造成什么伤害。话说,世子也根本不会好好的再把那些重要的人和东西,留在那个叫什么尚铁庄的地方吧!”
鸣棋又转过目光去看别的东西,声音端平道,“不行,那件事,你要说到做到。贞儿的东西,我也自然会拿出来给你。可眼下最重要的,是去另一位公子家。动作快点!最好在我决定换盟友之前赶回来。”
云著嘟囔着,从屋子的最里面向外走,“地道甘醇的生死之交都是春潮带雨晚来急,根本不能指望它能汇成江河与日俱增,落到地面上,也就流散了,淌走了。仅有的几滴,不知渗入了何处。”路过鸣棋,又悲望一眼,“不过,我好像捡到了那幸运一次,就是世子与我会是那最后的几滴。我们是能够生死与共,走到最后的。”
鸣棋点了点头,“嗯,刚看完才子的文章就学得这么快,还真是让人感动。”然后,将一直没有看向他的目光,转向他,“就像你以为的那样,我会像苛责我自己一样,好好苛责你的。”
说完,快要将云著盯漏了的目光,才移向别处。
云著为了防止他还没有做成什么大事,就变得千疮百孔,体无完肤,赶紧走出了屋子。走出去一半的时候才想起,刚刚都忘记问了,那位位公子家的地址。
于是硬着头皮又重新走进屋子,那时鸣棋又在研究桌子上的那颗鹰蛋,这次同样也是只听到了他的脚步声,就已经知道他是谁,面无表情的问道,“这么擅长磨蹭吗?我对磨蹭的我自己会施以鞭刑。”云著一笑,“如今夜深人静,世子可以迷失一下自己。主要是,我不知道,那位公子家的住址。现在又是大半夜的,完全不能靠自己摸索或者什么人打听。世子不会计较我做事没有条理吧?”
“完全在计较,可是有的人根本感觉不出来。不过我已经习惯了。是吴尚书家新造的别院。”
“是吴尚书家的别院的话,那么一定就是他的小儿子。关于他的相貌,也不用去他的家里找了,那位公子,从小就生得其貌不扬。而且不是一般的不扬简直可以说成是丑陋无比。不过,却有一种特殊的才能,在没有见过他之前就已经听说,他虽然年纪轻轻,却善于占卜。真正见过他也是因为他的占卜之功已经为天子所闻,所以前两天皇上亲自召他父亲,带他入宫,为皇上占卦的。我也正是在那时第一次见过他。之于他的记忆也还新鲜着,绝对不会有错。”云著的这句话引得鸣棋目光一阵闪烁,如此,应该就不再是巧合了,他要保护的那位,与蔡氏有关的公子也并非人中龙风,但据那些看管他的人回报,好像极是擅长读书,而且有过目不忘之功。
鸣棋抬起头来,简简单单的,对云著提了一下他真正要追查这件事情的目的,因为他丢了一个,与蔡氏相关的知情人。偏偏也是个上等的读书人。“就知道你没有这么爱好,平白无故的热血拔刀相助!本来还想着你这样慌慌忙忙的来,是为了在,无忧面前,抖精神。原来是为了这么个目的。”云著一脸恍然大悟,“这样一来,也就是总结出这些公子的一个共同点,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要是这样的话,你可要看好了府中的合周公子。他推测世事发展的方法,是占卜的程度也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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