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著本来也想有感而发些什么,却忽然想到一个事实,刚刚在他目光中望进来的,不断在融化的那把刀,“那样的刀你也有一把!”
“所以说啊!那就是我一直不愿意把那把刀给你的原因。它其实也来自这里,如果我要选择在这里讲故事的话,公子会不会不喜欢倾听!”鸣棋又变成了少有的郑重其事的模样!云著本来一直想告诉他,他不擅长这个风格的,但是今天好像要先行自我否定了呢。
“我只会因为故事里面的内容来选择倾听与否,与时间地点,全无关系!”他们继续向那些阴暗又光亮的幽深中前行,虽然一直在提醒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可是,那些雕像之上的空洞眼神却如同蛛丝一样,密布在周身的每一寸肌肤之上!云著再一次努力的阻止自己胡思乱想,但是没有用,迫人的寒气更加强大,他们无孔不入,他们正随意制造想象!“在这里,他们再也不用经历善变的世间事,他们会只与永恒为伍!”
“看来我父王说的是真的,这里会使人长大!”鸣棋的轻笑被墓室的墙壁折回几个颤音!然后他蓦然伸出手指指向一个靠前的雕像,与他手里的剑,“那把剑本来是这里面一位将军的,但是涂抹上,那种特别的药剂之后,就一直不能够放到他的手心里面了。这是一件古怪的事情。完全正确的握姿已经完全不会滑脱的机关,我就是这么神奇,一次又一次的滑脱而出,那是一把无出安放的剑。尤其是那位将军生平最喜欢用的也不是剑,而是一把扇子。在野蛮的战场之上,以上次取胜的人,几乎是绝无仅有。可他的战绩,偏偏很辉煌。打败了几乎所有不可能的敌人,也在几乎不能够受伤的情况下,丢了性命。父王在为他搭配武器的时候,简直是像一个小孩子那样,执着的要为他配上一把长剑。不过,好像他的灵魂,依然潜在的任性,所以父亲的心愿被他拒绝了。这也充分说明,真正的勇士坚毅刚强,如同将他们包裹的巨石,在刀剑凌厉的敌人当中,他们从来不曾向任何人低头,哪怕危在旦夕也执着宿命,只欣喜以忠勇著称。你会觉得这样的一把长剑晦气?我的父王不会,因为觉得他觉得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他的儿子,要么就是他的兄弟。他可以永生永世的为他们自豪!”
说到这里之后,鸣棋又开始继续前行的脚步,之后许久,直到那些石身塑像已经完全消失。故事的尽头似乎仍在无尽的延续。云著已经有些抵不住墓室之中,猛烈的寒意,打了一个大大的寒战,手中的火把也因此狠狠的跃动了几下。
鸣棋的声音再次响起,“好像走了很长的路,不过,这个一定要给你看看,这就是父王预先留存好的他与我们兄弟几个的位置。”
云著随着他隐约出现在黑暗中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似乎有些莫名的觉得不舒服,“这里建造的这么恢宏雄伟,为什么之前好像很少听说过关于这里的传闻。你知道,帝都一向是这样的,有许许多多的秘密,也没有一点点的秘密。”
“全都被吓死了,不是有意的。但是这里面布置的各种机关,都太过巧夺天工。所以才会有那种结果。”鸣棋说完之后看了一眼,完全相信样子的云著,“那么擅长反驳我的人,又为什么没有说出反驳之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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