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哈尔还不想这么快送,这家伙得让他知道知道他带过来邀请他的厚礼到底是什么,但是对大王子的侍卫说话从来都不能意想到什么说什么,而是相反方向不刺激,“我可不想跟你在这里斗嘴,你要是没有正式的话,我可就……”
鲁哈尔的刺激果然管用,大王子的侍卫急了,“你等一下!”看来如果他做不成这件事的话,会被大王子重重惩罚,甚至谁要了他的命,那么这件事情的重量肯定是非比寻常。也是,毕竟大王子殿下现在正处于泥泞之中。而他又找不到好的模式,我已冷落在身边的就只有这个平时一脑袋浆糊,现在连那一脑袋浆糊也不停的转动的侍卫。
鲁哈尔故意不配合,挑起一边的眉毛,反问,“我何时要听你的命令?你倒是给我讲讲,今天给我带来的困惑也太多了!”
大王子的侍卫比平时便冷静的速度快乐那么一点儿,而且又忍不住开始发狠,估计是一看到鲁哈尔那张笑嘻嘻的脸所有携带仇恨的火苗就会止不住熊熊燃烧,“你不会听我的命令,但是你会听诱饵的命令!”
鲁哈尔快活的拍着手,那一刻他真像是一个无所事事,正等待着致命游戏的闲散游主,“你可要知道,我长得是血盆巨口,不用说一个小小的诱饵,就是你把大王子所用的全部东西都抛过来,我也接得住,吞了下去!”
“他会把你需要的仇人给你!”大王子的侍卫放出他的底牌,他知道大王子想的对,鲁哈尔一定会对这个诱饵垂涎不已。这件事情虽然没有大家想象中的那么事关重大,但是对于鲁哈尔来说却是他生命的全部。所有跟那件事情有关系的人,他都不会轻易放手。
不过出乎大王子侍卫意料之外的是鲁哈尔的表现就显得有些好整以暇,那感觉就像一只本来已经吃饱,而且感到腹胀的猫,面对新出现的小鱼,第一反应并不觉得这是美味,反而觉得是负担,而在那之后,他眼中的仇恨开始聚集,“我需要的仇人!唯一给不了的人就是大王子殿下!”那声音低的,像是死神的叫嚣。
大王子的侍卫只能重复在那些在他看来显而易见的事情,鲁哈尔的家伙到底何时能懂得这件事情,恐怕只有上天知道了,总之他眼下能说的就只有这个,而且他觉得他自己表现的已经很好了,也是如此有条理的,真是上天保佑,让他在混乱的时刻,头脑清醒,“这件事情跟大王子殿下没关,是他手下人做的!就算有关系,你也应该一步一步的来!说起来现在你的所作所为真的不太像是你的风格!虽然你是一头豺狼,但是很喜欢披羊的外衣,那样才像你!”
鲁哈尔把目光转回他手中的长剑再到他的右手,他的胜利之道绝非那把锋利的长剑,而是他可以长长的伸过去,伸到任何人面前无形的那只手,他可以在无形中在任何人面前挥动无法阻止的力量,但是相对其他的人,大王子是最不会引颈侍屠的一个,“我要杀那小子的话,完全可以自己动手!不过是一个没落贵族,只不过是跟大王子喝了几杯酒,有些交情,所以当王子殿下就要保他!以我现在的力量可以在任何时候伸出手指去揪住他,但是我要的是更多与此事有关联的人,所有的凶手一个不剩的将他们碎尸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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