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哈尔却并没有被他的一本正经传染的意思,他继续把这一切当做游戏,他的笑容穿越风沙而来,直接扑打在他的脸上,“有你想象不到的那些把握!在这片沙地上的人,没有人不羡慕大王子手中的势力,我们只需要把大王子的名头寄出去就会好用的!”
“只用个名字就可以?”鲁哈尔仔细盘算着这话有多少可信度。如果这名字真有这么好使就好了。那么根本不用鲁哈尔去用,他自己就会把它写得大大的。到处狐假虎威!
“差不多!”鲁哈尔这一次的声学里面似乎蕴含了不少的提示,但都是点到即止。而且他最缺少的就是开头的前提说明,所以一切根本无从寻找。
大王子的侍卫偏头打亮着鲁哈尔的信誓旦旦,“这些鬼嗖嗖的家伙,一辈子都求不到大王子的殿下头上,他们所做的任何疯狂事情都会得到可汗的支持,或许不只是可汗,连大汗都会对他们青眼有加……”
鲁哈尔却被他这句话逗的直接笑了出来,大王子侍卫的小聪明可真是总是被他的愚蠢所蒙蔽,每一次被完全展开在外面的机会,都会被他顺理成章的忽略,“世事难说定,我也觉得你这一辈子都不会求到我头上,或者我这一辈子都不应该跟你再搭上一句话,我们应该在每一次见面的时候二话不说立即懂得,可是现在我们却还是做了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的事!可有人说这是刚愎自用的合作,你会承认吗?你一定会反驳他是如此巧妙恰当的合作!有些东西虽然用肉眼看不到,但是他们却一直存在!”
“你能不能把话说清楚!”大王子的侍卫觉得他已经忍耐到极限了。他恨不得要直接问一下,鲁哈尔到底想要得到什么,应该不只是他仇人那么简单。他根本就是一只狼,想要咬死的并不是一只羊,而是这只是羊的全部亲戚!
鲁哈尔可是个决计没有那么好说话的人,他最讨厌那些想要拐弯抹角弄清楚他想法的人,那些人可真是无礼,面对形势的时候不肯自己分析只有一种武器和一种策略方法,起承转合的方式本来就多种多样,他转过脸,大发慈悲那样的对着大王子的侍卫一笑,他一向掌握多种多样提供笑容的方法,除了发自真心的那种笑容之外,其他的笑容他都特别擅长,“你知道总是要过需要对别人解释这解释那的人生是很累的,尤其是某些怎么说也不会明白的人!我要的人呢,你怎么确定他们不是被你随便混过来的……”
“你可以对他们严刑逼供!”大王子的侍卫觉得自己能够用同一种方法在任何人口中得到他想要的答案,甚至包括在他面前,每一次都将他耍的团团转的鲁哈尔!只不过大王子从来没有一次,想要把这家伙关起来。而各种各样的危机时刻的情格势禁也是如此,他们总能在低谷之中很自然的把鲁哈尔捞起来,送他到顶峰送他扬眉吐气。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上天对他如此骄纵!否则的话,形势不会变得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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