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哈尔却紧接着响亮的大笑,围绕着他滑过的那些风又乖又顺,鲁哈尔伸出手,给自己整理了一下手腕上缭乱的袖面,“这个好像又是侍卫大人自以为是了,那家伙一直走在大人的前面,完全想让侍卫大人您看到他!”
大王子的侍卫仿佛在这一刻变得重新脱身,他不断的告诉自己,这颗想要在人前显胜的心应该死去,从他跟他兄长一起陷入困境的那一刻,他就应该让这颗时时刻刻都虚荣不已的心死掉,这当然是无可奈何的事情,如果只能是别人的手下败将,又怎么能跟别人在各个事情上争锋,就像现在一样,鲁哈尔的骄傲与讽刺是他对付不了的殇,那么他就不应该生气,不应该那么虚荣,而是找到鲁哈尔的殇,“热衷于跟主人叫板的家伙,真的有必要留在身边吗?”
鲁哈尔一向是个拎得清的家伙,他拥有极其敏锐的嗅觉,能够时时刻刻知道他所要的利益在哪个缝隙之中存在,又在哪个危险的边缘之中被什么包裹,怎么样才能够顺手牵羊的全部拉扯出来,“那得看他能不能从这次的危险之中活下来,那些家伙,因为他知道秘密,是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对于鲁哈尔的观点大王子是服气的,但是话可不能那么说,时不时的他也应该让鲁哈尔堵心一下,哪怕这种想法在实际上从来没有出现过,但是努力是一定的,“鲁哈尔大人就这样对待那些想要真诚投靠你的人吗?看起来真诚相待,实际上,连用来灭口的刀都已经找到而且磨的锋利!”鲁哈尔做事的周全程度真是无可厚非,如果当初哥哥在做所有事情的时候,也能够做到这一步的话,估计就不会留下这么多尾巴。造成今天这么多麻烦。
鲁哈尔一脸不满的指出大王子侍卫对他的曲解,他可不单纯是为了灭口,而是为了寻找强有力的帮手,他的另外一只手,“我也不仅仅需要真诚的人,我还需要真诚而有能力的人!”
大王子的侍卫点头轻笑,现在,他对鲁哈尔的感情变得很复杂,说是完全敬佩有加,似乎有些不妥,但要说完全的痛恨又似乎已经不尽然,一切都是如此古怪,包括眼里的所见,包括身上的感觉,“怪不得呢,鲁哈尔大人总是处事周全,是因为用人也很周全,简直不让他们拥有一点点的缺点!”大王子侍卫对于之前发生的一切的回忆,到此戛然而止。似乎是应该就此忘记。在他回忆之中,鲁哈尔和他的能力对比高下立现,就算这是他从前早就知道的事情,但是,每一次重申的时候,心上都像重新戳上了一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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