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为了她放弃一切，包括权利，生命。
不会再有人那般爱着她了，就算有，她也不稀罕。
“云上书，我们还是好好相处吧。”风月牙叹一口气说道。
他挑眉，“你是在跟本王谈条件？”
“有何不可？”风月牙反问，“你需要我才能治好妖毒，我需要你放我自由。我们之间是相互利用的关系，为什么不能谈条件。”
云上书的眼里闪过一丝趣味，“那你说怎么个好好相处法。”
“跟先前说的一样，我会留在你的身边，直到你的妖毒完全排除为止。你不能对我做过分的事情，也不许把我当成你的奴才来看待。你可以软禁我，但不可以践踏我的尊严。”
“你会乖乖地呆在本王的身边？”云上书显然不信，“你可别忘了，是谁一听到任何风吹草动，就起了逃跑念头的。”
“我保证，就算渊找到了我，我也不走。如果你的妖毒一日不排除，我就一日不不走。”说完誓言，风月牙在心里咒骂了一声。
她凭什么要发这样的誓言啊。他的死活关她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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