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殿下,我……”宁易手忙脚乱离开软塌,翻身跪在脚踏上,“都是我不好,我……我帮殿下看看吧。”
他直起身伸手想去碰夹板,谁知手腕被猛地攥住,身子一歪,撞进了一个胸膛里。
叶棽看着扎进自己怀里的宁易,抬手在他眼角抹了一下,又把沾了眼泪的手指放在他嘴边蹭了蹭。
他动作很快,神情自然,宁易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觉得有东西放到了嘴边,于是下意识地张口含住,还冲着叶棽眨了眨眼。
叶棽见了他这幅呆呆的样子心情出奇地好,飞快地笑了下,手指在他口中勾着舌尖转了一下,果然见到宁易一脸惊慌地张口吐出手指,惊吓着要退开。
叶棽微微含笑,反手扣住他后脑,丝毫不给他逃走的机会,欺身上前直接封住了宁易微张的小嘴,湿凉的舌尖在唇上一扫,直接闯了进去。
“唔!”
宁易哪里料到他会这样,攸地瞪大了眼睛,下意识地想推开叶棽,可一想到方才他那声痛呼,已经按在他胸口上的手又收回了力道。
叶棽两辈子加一起活了几十年,什么没见过,这一世虽然年纪不大,可内里早就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子了。
反观宁易,和他比起来简直不要太嫩。纵然也见多了那些不堪,可于□□一途,到底是懵懵懂懂,甚至连亲吻都不曾见过,以至于他都不太明白叶棽到底要干什么。
宁易眼睛里是毫不掩饰的好奇和探究,显然他没有很理解叶棽的行为,也不理解自己身体的反应,甚至不理解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只是顺从,任由叶棽啃咬也好,吮吸也罢,仿佛愿意把自己的所有都献出来,任君采撷。但同时他又在思考着,这一切的源头到底在哪里。
叶棽在他这神色中渐渐沉迷,舌尖撬开齿颊,卷着他的小舌不停地攫取着想要的一切,心里甜的几乎满溢出蜜汁来。
这么情窦未开的一个人,此时正依偎在自己怀中,长衫半褪,□□的肌肤上尽是交错的鞭痕,整个人油然而生一种凌虐的美。
偏他眼神却清澈纯净,好像这世间的污浊丁点也沾染不到,好像他从不曾受到半分欺凌羞辱好像他从来都是这般美好。
单纯美好和凌虐的破败形成了巨大的反差,却在宁易身上奇异地协调起来,这种诡异的感觉带来无尽的震撼,甚至激起人心底的恶念。
叶棽脑子里就是这种想法,有一瞬间他觉得有股邪火在身体里乱窜,内心深处的某种声音不安分地叫嚣着把宁易那副纯真的面具撕碎开来,让他里里外外都一样惨淡破败才好。
这疯狂的念头几乎控制了叶棽,他把人压在身下,一手扣住宁易的细腰,一手缓缓地攀到他胸前。
宁易只觉得那只游走在身体上的手像是着了火,所到之处尽成燎原,他动也不敢动,甚至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连出声都不敢。
事实上,他也发不出声音来,他连呼吸都很难顺畅了。
宁易从未亲吻过,紧张之下根本连呼吸都忘了,嘴又被封堵着,不一会脸就憋得通红。
心慌气短之下,他想要挣扎着逃走,可身子被死死地钳制,手脚也酸软无力,死命捶在叶棽胸口的几下,也好像在搔痒似的,毫无力道可言。
宁易难耐地扭动着,眼里也被逼出了泪花,眼泪汪汪地望着叶棽,喉咙里发出闷闷地呜咽声。
可叶棽似乎并没打算结束,反而变本加厉,掌心覆在宁易胸前,狠狠地揉搓起来。
宁易吃痛,身子瑟缩着抖了抖,这种微微的痛麻却让他觉得燥热无比,贴身塞在腰间的奇楠香囊香味越发浓郁起来。
一阵阵幽香在两人间弥散开来,宁易渐渐放松下来,他不再抗拒,反而微微抬头,吃力地迎合了一下叶棽。
叶棽愣了一瞬,更加大力地在他口中劫掠一番,香甜美味充斥了神经,恨不能把身下人立刻拆吃入腹才好。
宁易呼吸不畅,眼泪也越流越多,两手死死揪着叶棽的胳膊,手指卡进肉里。
叶棽吃痛,这才发觉宁易似乎很不舒服了,赶紧抬起头暂时放过了他。
本以为他立刻就要跳开,可宁易却没什么反应。
叶棽低头去看,怀中人粉面含春,失神的眼里都是泪花,脸上还挂着泪,半张着嘴,双唇都肿了起来,还泛着水光,一丝晶莹的口涎挂在嘴角,活脱脱引人作恶的模样。
垂眸,在怀中人额头印上一吻,叶棽把人抱紧,恨不能揉进身体里去。
就在宁易以为他还要做什么的时候,叶棽却意外地松开了他,笑着别开头凑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一句叫他恨不能吐血的话。
“你看,下回不要这么不负责任地勾引我了,好吗?”
宁易一个激灵,瞪着眼睛推开他,急急地反驳:“我哪有,哪有不负责任?不是,我,哪有勾引,没有!”
叶棽忍俊不禁,伸手抬起他下巴,迫使他和自己对视。
“倒是负了点责任,只可惜没有到位,你看,火都被你点起来了。”
宁易不明所以,还想开口询问,谁知腿上忽然顶了一个硬呼呼的东西,好奇地低头去看,叶棽却还坏心眼地动了下。
“啊,你,你你你!”
宁易吓得不轻,一下子跳起来,不知所措地揪着衣角想要辩驳。
叶棽这回倒是没拉他,反而抱着胳膊向后仰,倚在了靠枕上,一脸的无奈隐忍。
“你你你!”宁易还是没说出一句整话,只是脸却已经涨红到发紫了,“我没勾引你,都是你,是你……”
叶棽伸出一根手指,隔空对着他点了点,撇嘴道:“我又怎么了?”接着脸上神色攸地变幻,委屈道,“你还说没勾引我,小易,你可真坏。”
宁易一愣,低头看了一眼,立刻惊得不轻,这才想起自己刚才差点把衣服都脱了,还拉着某人的手摸在……
“可我不是那个意思!”宁易急的都快哭了,“殿下你,怎么不讲理?”
叶棽抱着胳膊好整以暇地侧躺过来,见他终于露出些不那么胆怯的样子,心里也觉得有趣。
正想着怎么再逗一逗他,却听外间殿门传来声响,赶紧招了招手,示意宁易把衣服穿好。
傅衣的声音传来:“殿下,奴婢把姜院正带来了,正在廊下候着。奴婢把参汤端进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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