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南天立即摆出一副成熟稳重的兄长姿态,放轻了声音,亲切地道:“表妹,你不会真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吧,究竟什么事令你心生愧疚,不如说给表哥听听,心里或许就会舒坦一些。”
展凝儿幽幽地道:“我觉得,这么做真的是伤天害理呢。”
安南天听了更是心痒难搔,偏偏还得强作镇定,不能露出催促的神色。展凝儿静了一会儿,便把她今天去田府的事情说了一遍,展凝儿说完之后,有些羞愧地道:“她……她把我当成好心人呢,我这么做是不是很卑鄙啊?”
安南天眉毛一扬,大声道:“怎么会呢!这么做天经地义啊!”
展凝儿欣然道:“真的?”
安南天道:“那当然!这女人找丈夫,不亚于第二次投胎。这投胎能不能投个好人家,你说重不重要?别说你跟她素不相识,就是亲姐妹也不能让啊,你只是想瞒她两天,也太心慈面软了,要我说干脆把她干掉,这才永除后患!你不忍心下手,我替你杀!”
安南天转身就走,被展凝儿一把拉住,娇嗔道:“你疯啦。这么恶毒的事,我怎么做得来!”
安南天就势站住,叹息道:“同人不同命啊,你说你,你和人家夏莹莹同列三虎,你呢,就要跟别的女人抢同一个男人,人家夏莹莹呢,却是两个男人决斗。争一个女人。”
展凝儿惊奇地道:“两个男人?除了果基格龙,还有男人敢追她?”
安南天道:“本来是没有的,但现在有了。九天之后,这两个男人要在花溪决斗。我正想跟你说,到时候一块儿去见识见识。”
展凝儿笑道:“这人是谁,好大的胆子,敢向果基格龙挑战。敢要莹莹那只母老虎,他不知道娶了这样的老婆,一旦吵架拌嘴得罪了媳妇儿。立马就得有上百个大舅子小舅子杀到他家去么?我倒真要去开开眼界了……哎呀,不行!”
安南天道:“怎么?”
展凝儿道:“十天后贡试,九天后正是考生往府衙报名的日子,我得去府衙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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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要长得漂亮,穿什么都好看。
夏莹莹大概是扮村姑扮上了瘾,又或者是怕暴露真实身份会吓跑叶小天,所以还是一身村姑打扮,只是那白衣绿裙穿在她的身上,腰肢紧束,螺髻双挽,就像一棵水灵灵的小白菜,又俏又媚。
水灵灵的小白菜主动送上门,准备让猪拱了,可是……猪呢?
夏莹莹瞪着一双俊媚迷人的大眼睛,叉着细得令人嫉妒的小蛮腰,凶巴巴地问毛问智:“你大哥呢?”
毛问智道:“大嫂哇,你咋还过来了呢,这新婚之前,新人是不能见面的。”
夏莹莹凶巴巴地道:“你少废话!谁答应你成亲了?我是来兴师问罪的,你大哥呢?”
华云飞心想,要用蛊术赢那大个子,终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还是不要让她知道的好,他怕毛问智说漏了,抢先说道:“大……莹莹姑娘,我大哥正在房间里读书。”
夏莹莹怒道:“读书?他读什么书?”
华云飞道:“贡试将近,我大哥正在刻苦读书,准备考举人。”
毛问智听华云飞一说,也会意过来,忙不迭点头道:“对!俺大哥正备考呢,马上就要考举人了,考上举人就能当官了,我说你们可得抓紧着点儿,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
夏莹莹道:“哦,正读书啊。那……那我们等他用完功再说吧。”
夏莹莹这么一说,小路和小薇登时没了脾气。兴师问罪?有这么兴师问罪的么,咱们家莹莹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夏莹莹背着手打量着他们的房子,清咳一声道:“你大哥……他是哪儿人呐?家里还有些什么人?父母啊,兄弟姐妹啊,他今年有二十岁了吧……”
小路和小薇对视了一眼,神情更沮丧了,手中那口刀蔫蔫儿地便往鞘里插,这样兴师问罪,还好意思舞刀弄枪?
“啊!”
侧厢房间里突然传出叶小天的一声惨叫,夏莹莹惊道:“啊!这好象是你大哥的声音呢,你们不是说他在读书?怎么叫得这般凄惨?”
华云飞道:“这个……这个……,这个就是头悬梁、锥刺股了!”
毛问智道:“对!我大哥从昨晚读书一直读到现在,实在太困了,所以要头悬梁、锥刺股。”
夏莹莹听了,心有戚戚焉地对小路和小薇道:“唉!要说这读书人也挺不容易的,哦?”
小路和小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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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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