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天安顿之后,便唤过一名心腹侍卫暗授机宜,叫他翻山去展家寨寻找展姑娘,叶小天约好了时间,展凝儿定下了地点,在红日偏西的时候,叶小天便离开于家寨,赶到了水银山以南两人约定会面的所在。
这里是大片美丽的草地,草地上是蜿转的溪流,溪流边生长着不知名的紫色鲜花,大片大片的随水流蔓延,芬芳扑鼻。紫花丛中则是一位佳人,牵着一匹白马,亭亭玉立。
叶小天远远看见心中大喜,立即催马一鞭,向她箭一般迎去……
于俊亭俯伏在软软的蒲草榻上,后背光洁如玉,腑下边缘隐隐露出半圆的乳廓。桃红色绣花夹纱裤被一双大手轻轻拉扯下去,只留下一条乳白色亵裤。薄如蝉翼的亵裤绷出一颗浑圆饱满的水蜜桃,微微透出了肉红色。
淡紫色的晶莹汁液撒到了她光洁如玉的美背上,那双大手抚摸了上去。于俊亭惬意地俯卧着。微阖双眼,神情慵懒,哪里还有一点威风八面的广威将军模样,分明就是一个柔美的闺中女子。
“嗯……”
在那双大手扣住圆润的肩头时,于俊亭忽然蹙起了眉毛,依旧闭着眼睛,低声吩咐道:“轻着些,有点疼。”
“大土司,通则不痛,痛则不通。这说明你身上的经络不通啊!婢子是我们老爷身边手艺最高明的推拿师,你就放心吧,经过我的推拿,你一定会觉得很轻爽的!要是忍不住痛,嘻嘻,那就失去了推拿的效果啦!”
跪坐在于俊亭身侧的是一个胖大妇人,妇人得意洋洋地说着,趁机吹嘘了一番自己的名声,但她那双手真如铁钩子一般有力。那种痛楚真的叫人有些无法忍受。
可于俊亭咬牙暗忍,因为她不想让人认为她软弱,哪怕这人只是于家寨的一个推拿师。
在贵州,女人可以做土司。但那只是家族没有男丁的时候,为了家族血脉的延续不得已而为之的权宜之计,只要她招赘丈夫有了儿子之后,就要把位子传给儿子。换而言之。女人只是起到守护家产并把它传承下去的中间人角色。
三百多年前,还是大元帝国的时候,曾经有位女土司接连招赘两任丈夫都没生下儿子。第二任丈夫让她生下了一个女儿,女土司决定不再招赘,结果激起了其他部落土司们的强烈愤怒。
女土司不再招赘,那她将来就只能把土司的位子传给她的女儿,可她明明还能生育,怎么能让两任女子连续担当土司一职,她这么做是给其他土司家族开了一个不好的头。
于是,各部落土司一同出兵,大军压境,强迫她又接受了众土司为她挑选的一个男人,这个男人出身不算高贵,也没有什么特殊的本事,只是身体异常强壮,这头种牛辛勤耕耘,终于让女土司有了儿子,众土司老爷这才了了一桩心事。
所以,尽管在这里,女人的社会权利远较中原女子为高,却依旧是男性社会的模板,女人做土司要想服众,要承受的压力也比男人大得多,因此即便只是面对一个按摩师,于俊亭也不愿露出软弱的一面。
于福顺兴冲冲地跑上楼,闯进了于俊亭的房间,站在珠帘外头,垂首欠身道:“小姑奶奶,叶小天离开寨子了,这可是天赐良机啊,你看咱们是不是……”
于俊亭正咬牙忍受着自诩于家第一推拿大师的蹂躏,纤纤十指紧紧扣在蒲草榻上,骨节崩得发白。听到于福顺这番话,于俊亭强忍痛楚思索片刻,缓缓说道:“他是去见那位展姑娘?”
于福顺道:“正是!”
“嗯……”
十指一扣,又是一阵剧痛传来,于俊亭晶莹如玉的粉嫩足儿一下子绷得笔直,微微娇颤着,腻白如雪的脚背上隐隐绷起几道淡淡的青脉,她呼地喘了一口粗气,尽量用平稳的语调道:“由他去吧,现在……不用理会他。”
于福顺愕然道:“小姑奶奶,机会难得啊!为什么不下手?”
于俊亮沉声道:“他在我们寨子里,如果想下手随时都有机会,但眼下却不是杀他的时候,我们不妨先看看他究竟如何调停诸部纷争,如果他让某个部落不高兴了,那时才是动手的时候!”
于福顺明白过来,却不以为然地道:“小姑奶奶,你也太小心了吧,依我看,只要杀了他,再丢下几具其他寨子武士的尸体,就足以栽赃了!谁会到这里查个清楚明白呢?”
韩大师见自家土司来了,更是极尽卖弄,十钩如钩,又是狠狠一捏,于俊亭极细的腰身痛得一颤,香汗津津,微透春衫。她攥起粉拳,在榻上用力一捶,咬牙切齿地道:“忍……人所不能忍 方能为……人所不能为,这么没有耐心,何成大事!”
于福顺吃了一惊,不明白小姑奶奶为何忽然暴怒,只得唯唯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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