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妙雯向她扮了个鬼脸,道:“不信的那一半,是你还没说出来的话!”
展凝儿想挑拨她捻酸吃醋的小心思被她揭穿,登时红了脸,羞嗔道:“我哪有……什么没说出来的话。”
这时房门突然叩响了,党腾辉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小姐,土司大人回来了!”
田妙雯和展凝儿就像屁股底下安了弹簧,不约而同地跳了起来。因为不约而同的动作,两人不约而同地俏脸一红,田妙雯清咳一声,对门外道:“我知道啦!”
田妙雯离开书案,对展凝儿笑吟吟地道:“你到七月初九便要成亲了,还不回展家堡去等着做新嫁娘么?”
展凝儿瞪起杏眼道:“干嘛,赶我走?”
“哪儿能呢!”
田妙雯笑的更甜了,向她眨眨眼睛,小声地道:“那个家伙可是不会放过任何机会的,你若不走,只怕不等成亲便要先做了新娘子了,姐姐可是为你打算喔。”
展凝儿被她一句话戏弄得脸蛋也红了,心跳的也快了,期期艾艾地道:“我……我才……我才不怕他呢!不是不是,他才不敢把我怎么样呢!”
田妙雯掸了掸衣裳,悠然自得地道:“姐姐可是已经提醒你了,走吧,咱们去迎一迎他!”
田妙雯举步向外走,展凝儿呆了一呆,想到叶小天在重庆时对她的纠缠,还真有些怕,虽然也有小小的期待,可是怕的感觉却更在其上。她想了一想,忽然双眼一亮,快步追上去道:“大姐,等等我!今晚我们睡在一起吧!”
“啊?”
田妙雯陡然站住,展凝儿涎着脸儿道:“你我姐妹久别重逢,都还没有好好聊聊天。我在卧牛岭的这些天,就与姐姐作伴吧,晚上咱们都一块儿睡!”
田妙雯郁闷了,已经尝试过鱼水之欢滋味的她,也算是食髓知味了,和丈夫分开这么久,知道他回来,本还期待今晚会有小别胜新婚的甜蜜,谁知道……
田妙雯欲哭无泪:“早知道就不吓唬这小妮子了,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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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烛摇曳,透过藕色薄纱,榻上横卧着两副跌宕起伏的好山水。田妙雯和展凝儿俱着**,脸对脸儿地躺在榻上,仿佛一朵并蒂莲花。
“那个家伙扮他大哥还蛮像的……”展凝儿说起叶小天来,当真有些乐此不疲,这一晚上的话题根本就没有离开过他:“不过,有播州的那些人跟着,他可不方便与咱……与姐姐商议事情,这可怎么办?”
田妙雯微微一笑,道:“你展家堡内有没有地道?”
展凝儿道:“有啊,哪个大户人家不预设暗道地窖?啊!你是说……”
居安思危的心态在当时是深入民心的,大户人家建造屋舍时都要预留暗道,这已几乎是建筑匠师在为屋主设计房屋时必不可少的标配。当然,像于珺婷那样近乎病态的到处设置暗道,并且进行巧妙掩饰的不多。
展凝儿听田妙雯一说,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忽然就惊慌起来:“他会来?哎呀,你不早说,我们穿的这么少……”
展凝儿翻身坐起,因为已经解去了束胸的布带,饱满结实的两座玉峰随着她骤然坐起的动作,在**下急剧地弹跳了几下。
展凝儿刚刚掀开纱帐,还未及从金钩上取下衣服,梳妆台便“嚓”地一声,向旁边缓缓滑动起来。展凝儿慌了,急忙一个翻身,躲到田妙雯身后,拉过锦衾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的。
“大姐,你……你不穿衣服么?”展凝儿眼见那妆台滑开,洞口越露越大,田妙雯却依旧好整以暇地托着香腮,睡美人儿似的侧卧在那里,不禁担心地问道。
田妙雯回眸一笑,嫣然道:“自己男人,怕什么?”
“耶?是你男人,难道就不是我男人?”
展凝儿不服气地看着田妙雯落落大方地起身,趿鞋下地,顺手拿过一件外裳披在身上,心中忽然生起一股醋意。她低头看看自己,把锦衾悄悄拉开了些,又把**向下拽了拽,露出一道粉光致致的乳沟,挑衅似地挺起了丰满的胸膛:“谁怕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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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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