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雌凤咬着牙,吩咐道:“你退下吧!”
那侍卫不敢怠慢,头也不抬地向她施了一礼,悄悄退了出去。
田雌凤慢慢走到叶小天身边,叶小天低下头,扮出一副惶恐模样,嗫嚅地张了张嘴,却没说话。
田雌凤心头火起,突然狠狠一掌,掴在他的脸上。叶小天下意识地想躲,又急急停住,受了她一掌,才故意向外一个趔趄,捂着脸吃惊地看着她。
田雌凤拉了拉衣领,因为动作太猛,她胸口露出的春光更多了。田雌凤目欲喷火地瞪着叶小天,怒声道:“你这滩扶不上墙的烂泥。盛不了台盘的狗肉!愚蠢无比的废物!你可知罪!”
叶小天期期艾艾地道:“我……我……,夫人……”
田雌凤越想越怒,又是一掌掴来,叶小天又挨一掌,愤怒地道:“你再动手,我可不客气了!”
田雌凤气笑了,冷声道:“你不客气?那本夫人倒真要开开眼了!我倒要瞧瞧,你这样的废物,能如何的不客气!”
田雌凤挥掌又要打,被叶小天一把抓住了纤细的手腕。田雌凤玉面含冰,冷声道:“放手!”
叶小天道:“不放!”
田雌凤怒极,抬腿就踢向他的裆下,叶小天也是火了,身子一歪,田雌凤一脚踢在他的膝盖上,因为穿得是蒲草软鞋,自己反而脚趾一疼,忍不住轻呼一声。
叶小天虽然扮作自己大哥。可是一直被播州方面当作可资利用的重要傀儡,虽然呼来喝去,却也不曾如此羞辱。被她连掴两掌,也是真的火了。又见她要踢自己要害,更加恼怒,抬起手来,便毫不犹豫地给了她一巴掌。
“啪”地一记清脆的耳光。田雌凤呆住了,捂着脸庞惊讶地看着叶小天,有些不知所措。
她是白泥田氏的大小姐。白泥田氏是播州的一方土司,自幼在家族里那也是小公主一般的人物,不曾受过丝毫委屈。自从受宠于杨应龙,那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从小到大,挨人耳光于她而言这还是头一次。
田雌凤只觉“呼”地一下血气上涌,头皮都因为气愤而酥麻起来:“你敢打我?”
叶小天一掌下去也是呆了,转念一想,此举确实大违自己大哥常性。不过,老实人也有发火的时候,想要不引起她的疑心,此时只有继续扮下去。叶小天便用力憋红了脸,扮出一副恼羞成怒的模样来。
“打人不打脸!我一个大男人,你打我的脸?”叶小天气咻咻地说着,扑上去一把扑倒了田雌凤,田雌凤骇然道:“你要干什么?”
要不是田雌凤一向要强,又确定赤手空拳的叶小安不可能轻易杀死她,此时就要大声呼救了。叶小天“气极败坏”地道:“干什么?我要打回来!”
叶小天把她身子用力一扳,摁住她腰身,照着臀后便是一巴掌,这一巴掌可比田雌凤方才那他那一巴掌响亮的多。
“扮我兄弟,是我想做的吗?你们害我担负杀弟之名,你们逼我冒充土司!我每天都要担惊受怕,睡觉都不敢睡的踏实,生怕说梦话说出实情被人听到,你知不知道?我快被你们给逼疯了,现在你还要掌掴我,你以为我是你的奴隶吗?老子不干了,大不了一死,还能有什么了不起!”
叶小天一边说一边打,他倒不是诚心占田雌凤的便宜。只是除了第一掌因为愤怒打在她的脸上,之后就恢复了理智,对方毕竟是女人,打脸不合适,对她的身体饱以老拳又实在说不过去,臀部多肉,打几巴掌也无大碍,只好选择这里了。
田雌凤天之骄女,自幼未曾受过如此对待,屁股被打得火辣辣的疼,心理上倒是产生了一种奇异的滋味。
她是那种喜欢刺激、喜欢冒险的女人,只喜欢被比她强大的多的男人征服。叶小天这偶尔一冒的霸气,让从未受过如此责打的她,心理上更是产生了一种新奇的滋味。
叶小天打着打着,见她停止了挣扎,手上的力道不由自主地也放轻了,再看田雌凤,胸口衣衫斜褪,因为刚刚沐浴,内里未着胸围,那松松的衣领倒似被那尖翘的玉峰挂住,才没有滑落下去。
因为挣扎,她的衣摆也卷了上来,露出一双白皙、笔直的大腿,小腿秀美,大腿浑圆,近臀部处才见亵裤,淡粉色的亵裤近乎透明,衬得肌肤现出肉色,更增诱惑。
尤其是她的样子,湿濡的秀发蓬散着,娇媚如花的容颜掩映其间,几络乌黑的秀发黏在口唇颊畔,一双大眼睛晶莹湿润,水汪汪的好不诱人。叶小天呆了一呆,下意识地放开了她。
不料侧卧的田雌凤突然腿弯一曲,膝盖狠狠撞向叶小天的小腹,叶小天闷吭一声,捂着肚子倒在地上,
田雌凤慢慢坐了起来,明明很狼狈却依旧很女人,当她坐起来时,屁股又麻又疼,可她偏要摆出一副高傲优雅的模样,轻轻把散乱的秀发掠到耳后,乜视着叶小天道:“很好!我只希望,你能一直这么男人!否则的话,你就没有任何用处!而一个没有用处的男人,却敢如此冒犯我……”
田雌凤缓缓俯身,压迫性地倾向叶小天:“我会让你后悔曾经活在这个世上!”
她一低头,湿漉漉的长发便拂在了叶小天的脸上,那张面孔依旧是娇媚的,尤其是胸前的挺拔,因为这个姿势显得更加宏伟。
叶小天遇到过的女人,几乎每一个都非比常人,但是没有一个像田雌凤。她有比男人更强烈的野心,又懂得充份利用一个女人的长处,这样强势的女子,让叶小天油然升起一种征服的**。但是他的理智告诉他,用他教给马千乘的办法是无法征服这匹胭脂马的,这世上唯一能征服她的,或许只有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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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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