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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川路大捷的时候,刘大刀针对罗古、松坎、鱼渡三路敌军的反埋伏计划也在实施着。叶小天麾下有一万八千人,被刘大刀安排在山坳里,做为他最后的机动力量。
叶小天进驻山坳后马上命人建立营寨,设下拒马、陷坑,巩固营墙,扼守险要。这些事儿,他都没瞒着田雌凤,田雌凤在外人眼中,俨然就是他的一个书记官,几乎形影不离的。
田雌凤见他种种准备,心下纳罕,道:“你这路兵马只是伏兵,关键时刻用以杀出的,何必如此大费周章的建造营垒,难道你还打算在这儿长久驻扎下去?”
叶小天道:“行军打仗,我不懂。现在都是在按刘总兵的命令行事。我不知兵,所以更该谨慎,军士们藏匿于林中,等候期间本也无所事事,叫他们建造一下营垒,以防万一,万一刘总兵计划失败,我这里做了充份准备,也不至于被人一锅端了。”
田雌凤眼珠转了转,似笑非笑地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刘大刀是要以他的大营为饵,这样的话,一旦计划失败,你无论如何都要赶去与他一同死守大营的。可你却在这里做下防御的准备,叶大人,你和刘总兵,貌似不是一条心呢。”
“我们当然都有各自的计较,这不稀奇。不过,只要对上杨应龙这件事,我们有志一同,那就行了。田夫人,你也不必蓄意挑拨了,没用的。”
这时帐口一名小校报告一声,进来对他附耳说了几句什么,叶小天点点头道:“叫他进来!”
片刻功夫,一个肩背褡裢、满面风尘的男子走进大帐,叶小天拉他到一边,悄声嘀咕了半天,那人才又抱拳告辞。田雌凤佯装不在意,却一直竖着耳朵倾听,隐隐约约听见几个熟悉的名字:“白泥、草塘、黄平……”,田雌凤有些沉不住气了。
俟那人一走,田雌凤便道:“你如今身在北路军中,所虑者不该是纂江、娄山关吗?为何竟还分心于白泥、草塘?”
叶小天讶然看了她一眼,道:“好耳力,你居然听见了。”
田雌凤本来就是在含糊地诈他,听他一口承认,不由心中一沉,忐忑地道:“你……你琢磨白泥、草塘等地做什么?”
叶小天用一种有趣的眼神儿看着她,田雌凤激将道:“我如今受困于你的军中,便是知悉了你全部的秘密也逃脱不得,你怕什么。”
叶小天笑笑,说道:“告诉你也没什么打紧。我这次拿出了老本,可皇帝却只送了我一枚指挥使的官印。这东西既不当吃又不当穿,实在无甚用处,我琢磨着,皇帝抠门儿,我就从杨天王身上打主意。偌大一个播州,就算不给我吃肉,也得让我啖口汤吧。”
田雌凤瞪圆了一双杏眼,惊愕地看着叶小天,她本以为叶小天拿出老本儿参与其中,是为了抱皇帝的大腿,可万万没想到,他的胃口这么大,九省二十四万大军气势汹汹兵临播州,他还要从皇帝口中分一杯羹?
:重感冒,一早八点爬上飞机,抱着电脑想码字,结果一直瞌睡,后来不知不觉就睡着了,电脑滑到一边,眼镜掉到地上,等下午回到家,这强撑着酸痛难耐的身子码一章,偶趴一会儿去。(未 完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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