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皇宫,一穿着十分华贵的姑娘正慵懒的靠在美人榻上,听着下人的汇报。
“你是说,今日萧沄宣回府了?”榻上的美人语气中难掩欣喜。
“是的公主,不过……”跪在地上的人顿了顿,不知该不该说。
“有什么就说,别吱吱呜呜的破坏本公主的心情。”看得出榻上的人儿脾气有些不好。
“是公主,萧沄宣还带了一美人回来,传闻是他的未婚妻。”地上的人顶着巨大的压力汇报了这么个消息。
“你说什么,萧沄宣带了姑娘回来,还称是他的未婚妻。”榻上的人一下子坐了起来,显然情绪有些激动。
“是,是的公主。”地上的人把头捶到最低,等待着主子的暴怒,不过许久,都未见榻上之人有什么动静。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继续给我盯着萧府,还有,好好查一下这女子的来历。”榻上的人挥了挥手,示意地上的人退下。
“是。”地上的人虽然奇怪一向暴躁的公主为什么没发火,可也不敢多留,快速退了下去。
主子的心思,可不是他们下人能猜测的。
“若敏,去给我倒杯水。”唐婉茹一改以往的暴躁脾气,竟然丝毫没发火,要知道这萧沄宣可是在她心尖上的人,如今听到他带了女人回来,竟能这么平静。
“是,公主,”唐婉茹的贴身丫鬟小心的接过杯子,替她续了杯热茶。
“也不知是什么样的妙人,竟能把我这公主给比下去,不过我看上的,怎么能让别人抢了去呢,这萧沄宣也真是不识好歹。”唐婉茹自言自语。
“若敏,明日你去把萧沄宣给我召进宫来,就说本公主近日常常头晕,要他来瞧瞧。”唐婉茹决定还是先见上一面。
以前她也常常找这样的借口召萧沄宣进宫,以解她的相思之苦,可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萧沄宣从来没把她放在眼里,不仅是她,就连整个京都的女子,都不在他眼里。
她原以为他对谁都那么薄情,现在看来,却是因为没有遇到那个让他心动的女子罢了。
其实唐婉茹十分好奇,是什么样的奇女子,竟然能打动萧沄宣这个看似多情,实则无情的男人。
第二日,萧沄宣受召入了宫,他原本只在太医院挂了个名字,有他爹坐镇,他平日里都不用去报道,只管把自己家的药铺打理打理就是了。
今日听说公主亲口召他,他只得硬着头皮往太平殿方向去。
这公主的心思,他是知道的,因此更不想于她多有交集,偏偏这公主就是喜欢找各种理由召他入宫。
很快,萧沄宣就到了大殿门口,守门的一见是萧沄宣,赶紧放了行,这可是公主的贵客,得罪不得,公主早就发了话他来的时候不用通报。
唐婉茹依旧躺在美人榻上,怀里还逗弄着一只雪白的猫咪,见萧沄宣来了,才命人将猫抱了下去。
“坐吧。”唐婉茹指了指身旁的椅子,又给萧沄宣添了杯热茶。
“君臣有别,听说公主身体不舒服,那就让臣替你把把脉吧,这样臣也好对症下药。”萧沄宣行了礼,并没有坐下,也没有接那杯茶,完全公事公办,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
“你还是和以往一样拒人千里之外呢。”唐婉茹也未生气,自顾喝了那杯原本替萧沄宣倒的茶。
“公主还需把脉吗?”萧沄宣丝毫不吃唐婉茹的那一套,他不想留给她,那怕是一点点的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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