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环境,就让她闻风散胆了,在者她心里喜欢着萧沄宣,这一去,就永生不能在相见了。
“公主,无论如何,奴婢会一直陪着你的。”若敏蹲下,将地上的唐婉茹拉了起来。
在这样下去,该要受凉生病了。
“若敏,谢谢你!”唐婉茹看着这个和自己一起长大的丫鬟,她身边,只有一个她能信任。
在若敏的安慰下,唐婉茹这才回了房。
不过因为待的时间有些长,第二日清晨,唐婉茹真的受寒了,急得若敏赶紧去太医院请了太医来看诊。
太医把脉后,开了祛寒的药方,若敏随着他去太医院抓了药回去给唐婉茹煎服了,这才放心下来。
她本想将萧沄宣叫过来看看公主的,要是唐婉茹见着他,一定会很开心的。
没想到若敏去寻人时却被告知萧沄宣今日未来太医院,她只得无功而返,回了太平殿好生守着她家公主。
“皇上驾到!”若敏正在门口打盹,不想被守门公公尖细的声音吓个半死。
忙起身检查了一下自己的仪容,随着一干下人行着大礼。
“公主呢!”唐皇高高在上的俯视着若敏。
“启禀皇上,公主不小心得了风寒,刚喝了药睡下了。”若敏把头垂到最低,十分的恭敬。
唐皇听闻提脚进了屋,唐婉茹正在床上想起身迎接皇上。
“身体不适就躺着吧!”唐皇兀自在椅子上坐下。
床于客厅间隔着珠帘,并不用担心有什么不妥的。
“儿臣谢过父皇!”唐婉茹听唐皇那样说也就没在起身。
都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只一晚,唐婉茹就觉得脑袋晕的厉害,整个人有些浑浑噩噩的,难受极了。
“可还怪父皇。”唐皇对唐婉茹还是有些愧疚的。
“儿臣不敢。”虽然不敢,可心里还是十分怨的。
“你放心,父皇到时一定让你风光出嫁,也会给你多派些暗卫,保你周全。”唐皇想了想,他能做到的,也就有这么多了。
“父皇……”唐婉茹心里一万个不愿意。
“好了,你安心养伤,收起那些不该有的心思,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安心待嫁。”不等唐婉茹开口,唐皇已经告诉了她不可能。
“父皇当真如此狠心?”唐婉茹坐在床上,眼泪滴在手上而不自知。
她的父皇,当真是薄情至极。
“身为皇家儿女,你没有选择的余地!”唐皇叹了口气,心不狠,情不绝,怎么能坐好这个至高无上的位子。
万事都有两面性,当你选择了一面的时候,另一面,就必须要舍弃,鱼与熊掌,二者不可兼得。
唐婉茹没在答话,若是可以,她更愿意做个平常女子,那样就不用被这些东西所牵绊了。
生活在好,权利在高,那又怎么样,她就像一只被关在金笼子里的金丝雀。
住得好,吃得好,可却终究失了自由。
“好好歇会吧!”唐皇吩咐了一句,起身离开了。
“儿臣恭送父皇!”唐婉茹在床上行了礼。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