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斌已经够舒服的了,最起码想睡就睡,其余人等可就没有这么幸运,还有一大堆事项需要他们去处理。
就在文斌睡得正香的时候,在县衙正堂,邓县令正在审理官粮被劫一案。按理说,此案影响重大,当由栗州使君白宗武审理,不过凡事都有例外!不久前,文斌将此案授权给邓县令,由他全权负责,这样一来,开堂审理也就顺理成章。
其实审理此案也就是做做样子,主要是为了震慑居心不良之人,以儆效尤!文斌没有参与其中,正是出于这个原因,他曾派刘曾二人私下拷问这些俘虏,很多情报基本上已经搜刮干净。
案情清晰、影响恶劣,此案的审理结果不用看都知道,肯定是重惩!不管这群案犯是否受人指使,这一切也都无关紧要了,他们实属咎由自取!
酉时,几名胥吏骑着快马离开长云县,直奔栗州其余各县,要不了多久,在栗州各处都会张贴告示,以此警示苍生!
翌日,卯时。这一觉,文斌睡得真香,睡了足足六七个时辰!期间,傅雪兰曾多次来到床前,弯腰查看一番后,才放心离去。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她生怕文斌曾受到什么暗伤,会就此沉睡不醒。
傅雪兰离开不久后,文斌自睡梦中清醒过来,眼珠滴溜溜地转了几圈。片刻之后,他猛地坐起身,先是伸了个懒腰,之后一道舒爽的声音从其口中传出。
“啊……”
听闻里屋有些动静,傅雪兰赶紧朝里屋走去,还没等走到门口,就听见文斌不断地呼喊自己的名字。
“雪兰!雪兰……”
这下,傅雪兰有点惊慌了,以为发生什么事情,赶忙加快步伐,风一般冲进里屋。一边朝文斌跑去,一边焦急地问道:“公子!怎么了?”
这一幕,文斌看在眼里,有些不解地说道:“发生什么事了?为何如此惊慌?”
“呃……”傅雪兰有些词穷,不知该如何回答。
“睡了一会儿,感觉舒服多了!”就在傅雪兰哑口无言的时候,文斌冷不丁地冒出这么一句来。
“睡了一会儿?公子!你可知现在几时?”
“几时?”文斌挠了挠头,不解地问道。
“卯时!”傅雪兰盯着眼前之人,一脸无奈地说道。
“卯时?卯时!”文斌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等回过味来,便险些跳起。
傅雪兰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后丢给文斌一个大大的白眼,不等后者开口,她转身朝一旁走去。过了一会儿,傅雪兰手捧衣物,来到床前,开始帮文斌更衣。
“公子睡得真香!奴家还以为公子就此沉睡不醒呢!”傅雪兰一边帮文斌更衣,一边说道。
“嘿嘿!睡得有点久了!这几日,实在太过疲惫!”文斌一动不动地站在床前,脸上带着傻笑,就差流口水了。
“哼!书案上有封公文,是邓县令送来的!”
等文斌穿戴完毕,就立刻朝书案走去,过了一会儿,他拿起公文,仔细阅读起来。公文的内容是关于官粮被劫一案的审理结果,文斌看后,点了点头,扭头朝傅雪兰说道:“邓县令倒是雷厉风行!”
“邓县令让奴家转告公子,这封公文已经送往栗州各县,会在各处张贴告示!”
“好!如此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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