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又琐碎地聊了两句,俾斯麦被击沉之后,深海那边有了十分明显的反应,在交流之中,苏联透露出了一丝沉重,德意志深海的重心,正在往她们这边偏移。
而逸仙则和华盛顿谈了一会儿有关太平洋深海的情况。
“有关珍珠港的电报?”华盛顿不怎么在意,“我并没有看到啊。”
逸仙也只不过是问问,毕竟她也不知道上面具体说了什么,在获取了她们所需的情报之后,逸仙便匆匆下了线。
难道是那一份?
逸仙走后,华盛顿又思索了一会儿,终于想起,几天前确实有一份电报从电报室过来,同时过来的还有一脸愧疚的新奥尔良和一脸昆西的昆西,简而言之,便是昆西按照新奥尔良的话,看着办地把一份电报啃了一口,理由?
因为她看不懂。
当时华盛顿拿过电报,一看,十分尴尬,因为除了被昆西啃掉那部分用舰娘文字写的前言,剩余的深海文字她也看不懂。
既然没人知道电报的意思,这事自然而然就不了了之了。
“珍珠港……”华盛顿心中闪过一个念头。
不可能,不可能的。
深海哪有这么不要命的。
在和厌战闲扯几句之后,因为牵挂珍珠岛,华盛顿草草就下了线,她让海伦娜拿来了此时太平洋舰队的报告。
深海的动向没有什么异样,主力舰这一块也完全按照计划布置,正面迎战完全没有问题。只不过航母这一块似乎除了一些小差错,除了还在新生塔构成舰装的埃塞克斯,在大西洋待命的突击者,已经半退休的兰利,其他航母或多或少都除了一些意外的状况,列克星敦去了中途岛还没有回来,约克城姐妹则按照计划前往诺福克巡逻,但是中途威克岛那边把企业要了过去,说是要运些飞机,至于萨拉托加……她出门不小心摔了一跤,听说摔得蛮严重的,被送去圣地亚哥泡澡了。
这个家伙。
华盛顿笑了笑,放下了报告,心中的疑云也暂时消退了。
然而。
第二天清晨,海伦娜冲进了她的卧室。
珍珠港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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