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一切，都是为师造成的……”
若是他能早点点化桃夭，就不会发生后面的事情。
甚至，若是他不创作出锁心魂，也不会发生后面的事情。
还有，若是他当时早点自毁肉身，事情还是不会发生……
苏颜听后，急忙摇头：“师父，其实当年都是我的错，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不该帮助桃夭……”
墨尘抬手阻止她的话。
当年的恩恩怨怨。
他们每个人都说是自己的错，其实，都是造化弄人罢了。
谁对，谁错，根本就说不清楚。
若是非要让一人来承担，就让他来吧。
他已经害了月湖，不能再害了月灵。
“什么都别说了。月灵，刚刚为师的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只有你回到你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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