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云初摸着安安的小脑袋,对着云二哥取笑道,“二哥,你在这么骗他们,小心他们以后再也不相信你了。‘狼来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云二哥并不接云初的话茬,只是看着小松树假装威胁道,“儿子,你咋能拆我台呢?小心晚上回家之后,我打你屁股啊。”
还没等小松树有啥反应,云妈就先揭他短了,“你儿子最近一直在跟着我睡,晚上回不了家了,你先把你小儿子伺候好再说其它吧。”
“嘿嘿,妈妈,我这不是开玩笑嘛,哪会真打他啊。”云二哥立马装傻,想要蒙混过关。
“我知道你是开玩笑啊,但是,开玩笑你也别吓唬孩子啊?你小时候,我可没这样吓唬过你。”云妈一时嘴快,连云二哥小时候的事儿都扒拉出来了。
“妈,给我留点儿面子啊!”云二哥虽然脸皮够厚,但是也不想被提起小时候啊!
“咳咳,”云妈轻咳了两声,便不再理会云二哥了,她满脸慈爱的看着小家伙们说道,“今天中午咱们家喝鱼汤,甲鱼要等到晚上都回家了之后再吃。你们还可以跟甲鱼玩一下午呢,别担心!”
小家伙们一听这话,立马站起来欢呼了一番,然后,他们一边继续蹲下来玩着甲鱼,一边小大人似的讨论了起来:
“大哥,二叔又骗咱们了,他是你爸爸,你真可怜!”
“没事儿,小宝,我爸爸他听咱们奶奶的,我可以找奶奶。”
“小宝,你也别说大哥了,咱们爸爸也不好,他都不对着咱们笑。”
“咱们爸爸还好啊,总比四叔笑的那么傻好。”
“哥哥,哥哥,我爸爸最好了,喜欢给我念书。”
……
听着小家伙们的童言童语,大家觉得自己的心都要化了,满满的幸福弥漫在了整个屋子中。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是暗沉了,云妈又往装着鱼骨架的锅里添上了水。
用她的话说,就是还没把鱼油熬干净,所以,还需要接着熬。
她刚给锅底续上柴火,出了厨屋门,就看见云国富大队长走了进来。
说实话,一看见云大队长,云妈就猜到他是因为啥过来的了,估计那个知青的处罚下来了吧。
中午吃饭的时候,云初和邵铭就已经把女知青诬陷她的事儿给家里说了。
家里人听了都很气愤,很是赞同云初的做法,就该给那个知青一个深刻的教训。
云大队长进院后,先是打了招呼,然后,问道,“婶子,我湖叔在家不?”
云妈摇了摇头,说道,“你湖叔带着你大兄弟走亲戚去了,还没回家呢。不过,天都这么晚了,我估计着也快回来了。”
她语气一顿,猛然加大音量,对着屋里喊道,“小阳,你出来一下,你国富哥过来了。”
那边屋里还没动静呢,这边大门口就想起了云爸的声音,“国富?那咋过来了?有事儿?”
这会儿的,云二哥正好也掀开门帘子出来了,他跟大家聊了两句,就建议道,“爸爸、国富哥,这大冷的天,你们有啥事儿还是进屋说吧。”
大家赞同的点了点头,便边聊着边回了屋中。
进屋坐好后,云大队长看了正在闲聊的云初和邵铭一眼,说道,“湖叔,初宝儿今天让村里的女知青给欺负了,她想让我拿这件事当引子,来敲打那些知青一下。你对这件事有啥看法?”
云初抬过头,刚好看见云爸轻皱的眉头,她立马将当时的情景讲了出来。
云爸从头听完,眉头就没再松开过,他看了下云三嫂,问道,“老三家的,你怀着安安的时候,就是这个女同志推得你吧?”
一想到那时的情景,云三嫂还有些后怕,幸好云初当时把她扶住了,不然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所以,现在一提起欧爱华,她的神情就很是厌恶,“欧爱华同志是我一个高中同学的妹妹,她一开始就是打着这层关系接近我的。那次,她有意把我推倒未遂后,还不知悔改,说是怪只怪我是她姐姐的同学。”
这样的迁怒简直就是个无妄之灾,大家很是怀疑她的脑子里有病!
云爸听了,有些不解的问道,“老三那次干了啥?是不是出手太轻了?要不然,她咋敢再来找初宝儿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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