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公子恕罪!”陈到抱拳对袁尚说道:“我家公子才到河北就遇见这种事,再多住一些时日,还不知道会惹出什么麻烦。河北既然有人容不得我家公子,也只能早些回去。”
袁尚正要说话,曹铄叹了一声说道:“兄长,我这属下说的其实也没错,不是我不想在河北逗留,而是这里确实有人容不下我!”
“子熔不如先住下来,我必定全力缉捕幕后之人。”袁尚说道。
“算了!算了!”曹铄连连摆手,对袁尚说道:“我都说了,不要因为我把河北闹的鸡飞狗跳。虽然我是曹家的儿子,也是袁家的女婿。两边对我来说都是家,河北闹腾起来,也不是我想看见的。”
“子熔……”袁尚还想劝曹铄。
曹铄却说道:“我们还是回去吧,本来只是想到城外走走,没想到却遇见了这种事,真的是很毁心情!”
曹铄一副受害者的神情,袁尚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得对他说道:“子熔请上马。”
“小姐在这,哪有我先上马的道理。”曹铄对袁芳说道:“小姐先请。”
狠狠瞪了他一眼,袁芳跃上马背,向十多个侍女招呼道:“我们走!”
“跟上小姐!”曹铄向身后的陈到等人吩咐:“说不定附近还有贼人,千万不能让小姐有半点闪失。”
众人纷纷上马追赶袁芳去了,只有邓展、祝奥还留在曹铄身边。
曹铄向袁尚拱了拱手:“兄长,请!”
“子熔,请!”袁尚回礼。
俩人上了马背,在邓展、祝奥和袁尚的卫士簇拥下,往邺城去了。
曹铄进了邺城,沿途看见他的人都是惊愕无比的躲到路边,就好像稍微站的近些,会沾染到他身上的血似得。
“子熔。”袁尚对曹铄说道:“你先回去沐浴更衣,稍后父亲母亲要去看你。”
“怎么还劳烦了袁公和夫人。”曹铄诚惶诚恐的说道:“我不过是遇见了些小麻烦,也没受伤……”
“毕竟你是在邺城出的事。”袁尚说道:“父亲母亲听说之后,都很担心。他们不去看看,也放心不下。”
“请兄长代我回禀袁公,就说我没什么大碍。”曹铄说道:“至多在邺城的这几天,我不到处乱跑就是了。”
袁尚叹了一声,对曹铄说道:“这件事确实是我们袁家不对,明天起,我多派些卫士过来。”
“不用!”曹铄说道:“我带了三百人来到邺城,自保应该有余,只是觉着在邺城行走,不能随时都把人带在身边,才给了贼人可趁之机。只要我不离开住处,有人想害我也不容易。”
“无论用不用,加派卫士也是必须。”袁尚说道:“哪有子熔到了邺城,袁家一个卫士也不派的道理。”
“既然这样,那就麻烦兄长了。”曹铄没再回绝,而是向袁尚拱了拱手。
送曹铄到住处门口,袁尚说道:“我先回去向父亲母亲复命,子熔快些沐浴更衣,稍后他们必定会来!”
“有劳兄长!”曹铄拱了拱手。
目送袁尚离去,曹铄向众人吩咐:“我们回去。”
进了院子,陈到向曹铄问道:“公子怎么能答应袁尚派人过来?把这里围个水泄不通,名为保护,实际上公子是半点自由也不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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