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公!”田丰还想再说些什么。
袁绍却摆了摆手:“元皓什么话都不用再说,你要说的我都清楚,这些事等到以后再议。”
袁绍不肯多谈,田丰却还不死心。
他张了张嘴,还没来及说话,一旁的沮授轻轻扯了一下他的衣角。
感觉到沮授在阻止他,田丰只得闭嘴。
袁绍又摆了摆手,众人纷纷告退离去。
离开前厅,田丰向沮授问道:“沮公刚才为什么阻拦我?”
“元皓难道还看不清楚?”沮授说道:“袁公早先没有向曹家动兵的念头,这会却有了用兵的想法。你以为逢纪、郭图等人是真认为可以用兵?他们不过是迎合袁公罢了。”
“战机已经过去,此时用兵对袁家并没好处。”田丰说道:“沮公不与我一同劝谏袁公,却要阻止我说话,好没道理!”
“元皓太性急了。”沮授说道:“劝说袁公还得从长计议……”
“怎么从长计议?”田丰说道:“一旦调兵前往豫州,袁家和曹家的战端也就开了,到时袁公再想终止,已经没了半点办法。”
“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沮授说道:“然而此时劝说袁公,除了惹他恼怒,根本没什么用处,元皓又何必给自己找不自在。”
“如果都像沮公这样看透却不说透,河北早晚要落到他人手中。”田丰一甩袍袖说道:“下回袁公再着急廷议,我必定以死劝谏。”
“元皓……”沮授还想再说什么,田丰已经扭头走了。
看着他的背影,沮授长长的叹息了一声。
众人散去之后,袁绍来到刘备住处。
得知袁绍来了,刘备连忙出外相迎。
“不知袁公驾临,有失远迎!”刘备抱拳躬身向袁绍行了个大礼:“还望恕罪!”
“我和玄德也是故识,不必如此大礼。”袁绍淡淡的说了一句,抬脚进入庭院。
刘备住的地方和普通商贾家的宅子想差不大,前院比较小,后院也没有几间房。
站在前院,袁绍四处看了看,向刘备问道:“玄德住在这里,可还习惯?”
“托袁公的福,住的习惯。”刘备应道。
“能够住得习惯就好。”袁绍说道:“你我也是多年不见,今天见你,只是为了叙叙当年情分。”
“备何德何能,袁公居然还记挂着。”刘备回道:“实在是令我汗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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