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铄把刘备说的十分不堪,吴老太有些狐疑的问道:“刘玄德果真像子熔说的那样?”
“岳母没有接触过他,还不清楚他的人品。”曹铄说道:“刘玄德是个不能亲近的人,谁亲近他,谁会被他坑到体无完肤。”
“哦?”吴老太问道:“子熔怎么这样说?我可是听说刘玄德品行向来不错。”
“岳母记不记得当年的陶谦?”曹铄突然问道。
“徐州刺史陶公,曾与夫君一同讨伐董卓。”吴老太说道:“当年酸枣会盟,他也是去了,我当然记得。”
“当年家父讨伐徐州,陶谦向孔融求援,孔融推举刘玄德给他。”曹铄说道:“刘玄德向公孙瓒借兵三千,至于还与没还先搁下不说。只说他解了徐州之围,本应就此离开,却凭着陶谦欠他人情屯扎小沛。经过曹家讨伐一场,陶谦受了惊吓不久人世。刘玄德不仅没有半点感念之情,反倒把徐州给占了。岳母认为他的人品怎样?”
“我怎么听说是陶谦三让徐州,刘玄德坚持不受……”吴老太有些狐疑的说道:“子熔说的,倒是和我听说的不同。”
“陶谦有没有儿子?”曹铄突然问道。
“当然有。”吴老太说道:“只是陶谦儿子无德,他才把徐州让给刘玄德。”
曹铄嘿嘿一笑。
被他笑的满头雾水,吴老太问道:“子熔为什么发笑?”
“不说其他,只说江东。”曹铄说道:“当初伯符有没有把江东让给外姓?”
眉头微微皱了一皱,吴老太语气流露出不快的问道:“子熔怎么说到了江东头上?”
“我要说的其实很简单。”曹铄说道:“我打下一些地盘,等我老的时候,无论儿子有德无德,都会把家业交给他们。没有其他原因,只因为他们是我的儿子。其实任何人都是这样,偌大家业,谁肯拱手让给别人?”
曹铄这么一说,吴老太恍然:“你的意思是……”
“陶谦根本不是让徐州。”曹铄说道:“是刘玄德趁着他疲敝,从他手中把徐州夺走。不说陶谦,就说后来家父收留刘玄德,到头来得到了什么?他从家父这里骗走兵马,参与衣带诏企图谋害家父。再则去了河北,袁家正与曹家交战,他却从袁家骗走人马,自汝南出走到了荆州。在荆州也从没消停过,像这样的人,江东孙家敢和他为伍?”
“起先我只是觉着刘玄德向尚香求亲让人十分反感。”吴老太说道:“子熔这么一说,他的人品确实是……”
“不瞒岳母,他在许都的时候我就想杀他。”曹铄说道:“可惜此人做事一向滴水不漏,我居然没能找到合适的理由把他杀了。如今他祸害荆州,念及旧恨,曹家当然不能充耳不闻。父亲率军八十三万讨伐刘玄德,为的正是天下大义。我实在想不明白,江东为什么偏偏有些人要把祸事往自家头上栽。”
吴老太脸色变得有些不好,她向一旁站着的孙权问道:“诸葛孔明来到江东,你是怎么应对的?”
“回禀母亲,我并没有答应和他们同盟。”孙权回道:“否则也不可能请子熔兄过江。”
“其实答应不答应都无所谓。”曹铄微微一笑,对吴老太说道:“仲谋即便答应了,也是为江东考虑。孙家只要不出兵北岸,不向我们曹家挑衅,等到曹家攻破江夏,自然会撤军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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