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在混乱的年代,羌人所起的作用也是十分有限。
“我并不打算像对付匈奴和羯人那样对待羌人。”曹铄说道:“他们相对温驯,只要策略正确,还能为所所用。”
“无论公子怎么做,我都觉得是对的。”邓展回了一句。
“你现在倒是和蔡稷有几分相像。”曹铄冲着邓展咧嘴一笑:“他当初在我身边,说话办事也是让人爽快的很。”
“蔡将军跟了公子多年,早就了解公子喜欢听什么。”邓展回道:“我还差得远。”
“说起蔡稷和魏图,他俩也该回来了。”曹铄说道:“离出征只有几天,我还有些事情得交代他们。”
“如果两位将军没能及时回来,公子派人去一趟也就是了。”邓展说道:“如今他们承担的事情太多,即使没能回来也在情理之中。”
“有些事情可不是让人送去个消息就能解决的。”曹铄说道:“邓将军还是把事情看的太简单了。”
正谈着蔡稷和魏图,一个女卫士跑了过来。
她向曹铄躬身一礼:“启禀公子,外院传来消息,蔡稷、魏图两位将军回到寿春,正在外院等候。”
“他们也不是外人,领到这里见我。”曹铄向女卫士吩咐。
“公子,还是我去吧。”邓展说道:“后院的卫士和他们不熟,两位将军闹不明白情况,回头再惹出笑话。”
“也好。”曹铄应道:“那就你去。”
邓展奉命前去迎接蔡稷和魏图。
曹铄又对祝奥说道:“祝将军帮我吩咐伙房,让他们准备些下酒的菜,回头送到书房,我在这里招待蔡稷和魏图二人。”
祝奥得了命令,也告退离去。
曹铄的家曾是袁术皇宫,从后院到前院要走的路确实不少。
邓展离开许久,才带着蔡稷和魏图俩人来到书房门口。
俩人来到门外,向书房躬身一礼:“蔡稷、魏图求见公子。”
“你俩跟了我多年,也不是外人。”屋里传出曹铄的声音:“哪来这么多礼数俗套?”
蔡稷、魏图相互看了一眼,先后走进书房。
见俩人走了进来,曹铄起身把他们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笑着说道:“自从把你俩指派到外面,你俩的精气神还真是越来越好了。”
“公子不要我俩,非把我们指派到外面。”蔡稷咧嘴一笑:“精气神倒不见得多好,只是公子安排的事情不能给办砸了,也只能强打精神把事情给办好,不让公子烦神。”
“这话说的,好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曹铄向魏图问道:“你也是这样的想法?”
“公子知道我这个人向来笨嘴拙舌。”魏图回道:“向来我都不太会说话,魏图把话给说完了,我的意思倒是和他大差不差。”
“你俩还都怨起我来了。”曹铄笑着说道:“不管心里有多憋屈,许多日子不见,不管心里怎么不爽快,也得先坐下才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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