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您不能这样啊！”
在大晚上打来的电话里，韩风苦口婆心的劝道：“虽说咱们现在已经是大神了，而且无论看一月份的收藏还是昨天的首订都是至高神的水准，咱们整个书香妥妥的第五位……可是也不能这样啊！上架第一天啊白大！”
“哦，不好意思啊。”
一边随口回了一句，孙鹏一边在电脑上查找着天王赵楚生的公开资料。只不过他嘴里说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的，可是脸上哪有一点儿不好意思的意思？
……反正韩风又看不到。
没有意外，《倚天屠龙记》在二月一号上架了，而且上架第一天收藏就吭哧吭哧的爬上了一百万的关口。如果考虑到这本书是一月一号的中午十二点发布，那么非要咬文嚼字抠时间的话，勉强也算得上是一个月收藏百万达成，妥妥的至高神水准！
记得《笑傲江湖》上架的那一年，早一个月上架的至高神果子狸，收藏也不过一百一十万而已；另一位至高神
但是《倚天屠龙记》的首订，却把果子狸给爆了！
24小时订阅43万，远超了果子狸新书的35万……当然人家果子狸写的现在不是新书，均订也早就不止35万了，更新了一年之后已经两百万字，只能算是刚入佳境而已，每次孙鹏看了都忍不住流口水……
倚天这样的成绩，牛逼不牛逼？
必须牛逼啊！
所以倚天上架之前把韩风紧张的不要不要的，而成绩出来之后又把他牛逼的不要不要的，在编辑部里几乎成了羊癫疯的代名词——混了那么多年，他手下终于出了一个真大神，俗称至高神了，能不牛逼么？
而且韩风终于也确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自己看走眼了。
当初他和郑烨喝酒的时候，两人还嘟囔着老白生不逢时，说无论小说的文风还是篇幅都不适合这个时代，很难站上最顶峰的位置，但是瞧瞧现在这些数据……这才是老白的第四本书！
听起来第四本好像很多，可是前三本加起来才多少字？
三百万字，还不如其他作者一本书的字数多呢！
对此韩风也是辗转反侧了几个晚上，苦苦思索其中的缘由，最终倒是真给他找到了一个理由：经过十几年的培育，家大业大的书香中文网除了无数入坑没几年的年轻读者之外，也积累起了数量庞大的老读者，尤其是一些看了七八年甚至十几年书的人，年龄越大对书的口味也越来越刁，普通的网文已经很难入他们的眼了。
所以在某些论坛上，才会有书荒之类的说法。
武侠小说的出现，正好是时候。
射雕打头，之后的笑傲和神雕都是前所未有的新颖，成人童话世界的吸引力毋庸置疑，再加上老金那让人赞叹的文笔和构思，顿时戳中了这些老读者的心窝子！所以三本书积累下来，韩风和郑烨就被孙鹏狠狠的打脸了……
不过被自己手下作者打脸这种事儿，韩风可是求之不得。
事实上，韩风巴不得这种事儿每年都来这么一次，所以等到中午数据出来之后他忍了又忍，晚上的时候终于忍不住了，兴冲冲的给孙鹏打来了电话恭喜，结果……
电话一打，韩风却懵逼了。
他这边左一个恭喜，右一句牛逼，还要忍不住畅想一下老白未来登顶至高神的前景，结果没几句之后发现人家语气茫然似乎不知其所云，仔细一问才知道这家伙已经好几天没上过书香了！
这……这让他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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