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聊你喜欢了那么多年的秦天盛也不行?”紫若兮微笑。
enny的脸色立马变得难看起来,死死地盯着紫若兮的脸,女人间没有硝烟的战争拉开了序幕。
“天台等我。”
长风猎猎的天台上,enny抽着烟,毫不畏惧的盯着紫若兮:“Ssan那个贱人跟你说的?”
看着enny的眼神,紫若兮知道,Ssan其实算不了什么,眼前这一位,才是真正的狠角色。
年纪轻轻,她的性格可以伪装得几乎以假乱真,让所有人都以为她是活泼天真的女孩,阴暗起来,也可以冷静而狠辣。
“就是因为一个秦天盛,所以你才要一直害我?”紫若兮控诉着。
“那种程度就叫害你?”enny狂笑着,“紫若兮,那是我念在你教我跳舞的情分上,才对你用那么温柔的小把戏的。”
说着撩一下被风吹乱的刘海,“要是上升到害你的程度,那绣花针可就不是刺进娃娃身体里了,你杯子里加的,那就不是死苍蝇而是浓硫酸了。”
紫若兮的背脊在发凉,这些话,竟然全部由眼前这个年纪轻轻的女孩,漫不经心的说出。
“你的心这样狠毒黑暗,活该你得不到你一生所爱。”紫若兮唾弃道。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最该死的人是你不是吗?口口声声说为了你的老公女儿来这上班,结果你跟秦天盛搞在一起!既然是贱人你卖什么贤妻良母的人设!”
“我是贱人抑或是贤妻良母都和你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你加害别人还有理了!”紫若兮不甘示弱。
enny笑了,“怎么,还不让人说?秦天盛看上你之后,你就和你老公离婚了吧,现在开着秦天盛送你的车,跟着秦天盛去瑞士旅游,遇到麻烦就要秦天盛摆平,你不就是个依赖他的贱人吗!”
某种意义上来说,紫若兮觉得enny说得话没有错,她的确有些依赖秦天盛的权利,只是她自己不想承认而已,她知道自己值多少钱,秦天盛给予她的帮助,远远超过了交易的价值。
“enny,如果你做了母亲,就会知道世事艰难,尤其是身为女人,很多时候只能身不由己,我不想跟你解释我和秦天盛的事,这是我的权利,你没有理由害我。”
傍晚的风携裹着残阳的一丝余温飘了过来,围着铁丝网的天台上,将两个女人的身影拉得好长。
enny本以为自己不会哭的,毕竟自己最瞧不起哭泣的孬种,但是秦天盛是她心口上的痛,每说一次,就扯动着她的泪腺。
眼泪冰冷的滑下来,enny笑了:“你的权利?那我呢?我和秦天盛在一起的权利呢?我爱他那么多年,一直卑微得像一株不知名的绿植,想着有朝一日,也许自己可以在他面前,盛开一朵花。”
她愤恨的瞪着紫若兮,“结果你把一切都毁了!我到这跳舞的价值!我的满腔爱意,满腔希望,都成了泡影!”
enny绝望地看着天空,眼神透露出和年纪不符的苍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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