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宫寒月应了一声,从兜里摸出一小包旺旺雪饼,慢条斯理地撕开,拿了一块出来咬了一口,“赌多少。”
“情人节咱讲感情,不来钱,”鬼炮从她手里把剩下的那块雪饼拿走放进嘴里,“我要过去了,你陪我聊天。”
宫寒月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我也要尝尝海鲜,”身边的姑娘笑得脸上的疤都s型了,“放心。”
“我过去了呢。”宫寒月跨上了自己的摩托车。
“随便。”鬼炮挥挥手。
“没胃口,”宫寒月发动了车子,冲一直盯着她看的姑娘,笑了笑,“我过去了这妞跟我聊会天。”
那姑娘立马一挑眉毛飞了个媚眼过来,鬼炮斜了她一眼:“说大话呢!”
“玩不玩。”宫寒月问。
“玩!”
旁边的一帮人顿时兴奋起来,一起轰着油门怪叫着。
鬼炮说的过河,就是两人竞速,车先跃过河地方的算赢。
这要是放在别的路上,没什么大不了的,掌握好速度和平衡,普通摩托车玩好了都差不多过得去。但她们要跑的这条路并不是直线,到河地方之前有三个弯,最后一个弯到河地方的直线距离很近,车几乎没有提速的时间。
不够速度就只有冲到河地方里的下场,河沟的深度和下面的石头足够让摔下去的人住半年院的,摔寸了的没准儿就上不来了。
宫寒月跟着鬼炮把车开到起点,戴上风镜,把外套拉链拉到头。
四周没什么人,都在路尽头等着,路上一片漆黑,只有被车灯照亮的一片,看着空荡荡的。
就像她现在的心情。
站在她和鬼炮之间的人举起了胳膊,手上拿着个啤酒瓶鬼炮拧着油门,车发出巨大的轰鸣声,宫寒月把外套拉链放到嘴里用牙咬着,盯着那人的胳膊。
那人胳膊往下一抡,啤酒瓶在地上碎裂开来,两辆车一左一右从她身侧同时冲了出去。
没几秒钟,跟着她们飚出来的车就被甩在了身后。
风刮得很猛,像刀一样从宫寒月脸上划过,带着清晰的疼痛。
这感觉相当提神醒脑,就像无数小冰凌刺穿了皮肤。
从风墙利刃中穿过时的畅快淋漓,让宫寒月压了几天的心情在这一瞬间爆发了。
生日快乐啊!小辰辰!
第一个弯道时鬼炮的哈雷擦着她超了过去,宫寒月并没有急着超回去,紧贴在鬼炮身后跟着。
鬼炮有胆子,什么路都敢硬冲,宫寒月第一次跟鬼炮飚车时就体会过了,这人技术一般,但胆子够,敢冒着自己一块翻车的风险死死压着她车头不让她超车。
宫寒月跟鬼炮不同,她飚车不是为了超过谁或者是压住谁,她唯一的只来自于速度,纯粹的速度。
两个弯道鬼炮都在她前面,一直到冲进了第三个弯道,这个弯道很急,鬼炮稍稍减了点速,宫寒月却突然一拧油门,几乎是在鬼炮减速的同时,超到了她前面。
庞巴迪三百多公斤的重量和能左j□j斜的前轮轮轴让车在弯道加速时有更高的稳定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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