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寒月拿过杯子一仰头把酒喝了,听着紫若兮给她介绍了一遍几个朋友,坐在了紫若兮身边不再说话。
紫若兮的朋友看着都挺正经,玩起来却不比鸟人那帮人斯文,闹酒逼酒,各种游戏玩得不亦乐乎。
宫寒月嘴角带着一丝笑容,看着她们闹,紫若兮脸上有些疲惫,大概是累了,不过闹起来也挺下本儿。
“你吃饭了么?”紫若兮玩了两轮骰子喝了口酒靠到了宫寒月身边,今天刘江没把吕叶带过来,她可以不用担心跟宫寒月之间的动作,“要不要叫份酥饼,我觉得她家酥饼特别好吃。”
“我有空给你做,”宫寒月抓过她的手,缓缓说道,“我做的才好吃。”
“你不说酥饼做着麻烦么。”紫若兮笑笑。
“不麻烦,就是上回时间不够,我明天就给你做吃的。”宫寒月偏过头看着她。
紫若兮能感觉到宫寒月一晚上情绪都不高,虽然她平时跟别人话也不多,但也不至于几乎不说话。
只是宫寒月似乎不愿意说,她也不打算在这样的场合多问,于是拍了拍宫寒月的胳膊:“行,我等着吃。”
宫寒月很轻地抽了抽胳膊,很快又放松了,紫若兮却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正想在她胳膊上再拉一下的时候,宫寒月一抬手,拉住了她。
紫若兮迅速坐直身体,回手按住了宫寒月的手,心情有些不太好。
宫寒月猛地抽回手,但紫若兮还是在闪烁的灯光里看到了一角白色的绷带。
“你到底怎么回事?”她忍不住低声喊。
宫寒月不说话,只是拉了拉袖子拿过杯子喝了一口酒。
“宫寒月,”紫若兮叹了口气,“你能不这样么?有什么事你告诉我,都伤成这样了。”
“昨天飚车摔了,”宫寒月摸摸胳膊,“以前也经常摔,没什么的,你别担……”
“我都说了你别飚车了!”紫若兮一阵烦躁,有点儿心疼,更多的是着急,“你能不能不这么疯?”
“我很久没这么玩了。”宫寒月咬咬嘴唇。
“很久没玩了所以要摔一次过过瘾?”紫若兮吼了一声。
坐在一边的盛敏美扭头看了她俩一眼,把手里的酒杯举了过来:“宫寒月,来跟姐干一个。”
宫寒月给自己倒上酒,跟盛敏美碰了碰杯,一口喝光了。
盛敏美也一口把酒喝了:“痛快!今儿晚上都放开了玩,有什么不开心的不爽的都喝掉,喝不掉的吐了!”
宫寒月笑了笑,紫若兮没再说话,她知道盛敏美这话是说给她听的。
她从果盘里拿了颗提子塞到了宫寒月嘴里,她情绪有些不稳,要不怎么也不会当着自己朋友不给宫寒月留面子,好在刘江她们几个正喊得热闹,没注意这边的动静。
“别担心。”宫寒月咬住提子,往她身边靠了靠,小声说。
“能不担心么?”紫若兮看了她一眼,“你疯劲儿上来了谁知道都干了什么。”
宫寒月凑过来把提子洗了洗,吃进了嘴里。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