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在餐厅门口停下,马上有服务员过来鞠躬,看到车后的架子时,服务员愣了愣才说话:“请问先生几位?”
“两个,订了位的,姓那,”宫寒月下了车,把绑在架子上的皮带解开了,“帮我把这东西拎进来。”
“……好的。”服务员赶紧过去拎了架子把她们往里领。
来吃饭的人已经不少了,大厅外面已经坐满了,一边的钢琴正在弹着轻缓的音乐,风吹过的时候很惬意。
“你订的外面的桌么?”紫若兮小声问。
“嗯,最外面的,最最外面的。”宫寒月点点头。
紫若兮没明白这个最外面最最外面是什么意思,但服务员领着她们穿过大厅走到露天餐厅的时候,紫若兮一眼就看到了那个最最外面的桌。
“那爷你……真够可以的。”紫若兮忍不住说了一句。
“多过瘾,这个城市都在我们脚下了。”宫寒月嘿嘿笑了几声。
露天餐厅围着大厅一圈,每隔几米还有一个半圆形探得更出去的小圆台子,每个台子上都有一张桌子。
这要有恐高的估计看一眼直接就得扭头跑。
宫寒月订的桌离钢琴很近,弹钢琴的是个穿着长裙的姑娘,看上去赏心悦目。
天色有些暗下去了,四周亮起了柔和的灯光,服务员拿了烛台过来点上了。
宫寒月要了份情侣套餐,想了想又加了一套。
“吃得完么?”紫若兮小声说。
“一套给以前的我们,一套给现在的我们,吃不完打包吃宵夜,”宫寒月托着下巴看着她,“你好像胖了。”
“心宽体胖,按你现在喂猪的势头,我们去岛上蜜月的时候我估计不好意思给你讲故事了。”
“不会,”宫寒月的手指将衬衣带了带,“你现在身材很漂亮。”
菜很快上来了,很精致,不过份量不算多,紫若兮目测了一下,大概不需要打包,她在这儿就能给扫光了。
宫寒月端起杯子,晃了晃杯里的果汁:“为我们身上的520。”
“为520,”紫若兮拿起杯子跟她碰了碰杯,“那些小草什么时候种的?”
“早种了,简直是折腾死我了,先是浇了好几天水屁都没长出来,然后突然有一天早上起来它们就都快一寸长了!”宫寒月看着一边放着的架子,“我吓了一跳,然后就疯了一样长,本来字母都特别清楚,结果丫长得太疯狂,全长糊了,我昨天还给剪了一下呢……”
“没糊,”紫若兮握住她的手,“看得特别清楚。”
“那你答应么?”宫寒月反手也握住她。
紫若兮笑了笑:“答应什么?”
“嫁给我。”宫寒月盯着她。
“怎么不是你嫁我。”紫若兮啧了一声。
“别跟我咬字眼儿!”宫寒月锉锉牙。
“不嫁,你嫁。”
“这就是个格式,人都这么问……哎行行行,”宫寒月往桌上拍了一下,“我嫁你,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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