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抓着女人的那对胸物,做为力的支撑点,下身丑陋地耸动着,将女人撞得“啪啪”做响。我赶紧加快速度,向裤子爬去。
当我手刚刚摸到裤子里,男人突然发出野兽般的嚎叫,女人也同样如此,像章鱼一样紧紧抱着男人,同时尖叫道:“强哥,我的亲哥,我是你的女人,干死我吧!”
靠,这女人说出这种不要脸的话,还真挺贱的。不过越贱的女人,越能激发男人的兽性,我就是最好的例子。
我又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这时那男人突然侧过脸来,额头上一个刀疤映入眼帘,我一下想起来了,这家伙是斧头帮的人!
欲望一瞬间爆表,我的眼睛变成红色,手不由自主向小腿摸去,可却摸了个空。这时我才想起,在薛神医那里一丝不挂,匕首早就不知去向。
没有刀,同样可以杀人!
但我没着急,迅速向后滑去,连裤子里的钱包都没的掏,因为人死了,他的钱和女人都是我的!
林子里什么都有,我找到一根被人砍倒的竹子,一头尖尖的,足以穿透人的身体。
斧头帮的强哥,刚刚提起裤子,突然身体一震,感觉有什么什么东西顶到肚子上,于是好奇地低下头,只见一根带血的竹尖,从肚子伸了出来。
女人已经吓傻了,两只眼睛瞪得溜圆,站在那里连叫都不会。我挺着竹竿,连捅四五下,那家伙向前扑倒,再也不动了。
扔掉手里的竹竿,我向那女人走去,一直走到她的面前。她刚穿好衣服,但下面却光溜溜的。
积郁了许久的欲望,像干柴烈火一样熊熊燃烧起来。我的小兄弟怒发冲冠,也不管刚刚她才干过一场,下面连洗都没洗。
就在我刚刚走近那女人时,她突然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哆嗦道:“大哥,我保证让你爽,求求你别杀我。”
说完,女人主动转过身去,翘起又圆又白的肥股,一只手向后伸来,紧紧抓住小兄弟,我忍不住发出野兽的叫声。
马城的风声紧,到处都贴着我和涛哥的头像,不过我现在这样子,完全是地地道道的农民,而且脸上因为中毒和治毒的双重破坏,早已是面目全非,看上去就像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保证连我亲爹都认不出来。
现在是下午四点多,离下班还有一个小时左右,我站在医院对面的街边,默默地看过来。
街上的人来来往往,我就站在那里,没有任何人多看我一眼,一种再世为人的感觉,让我百感交集。
“冬晴,你还好吗?”我心里想着,又充满了内疚,因为两个小时前,我在附近的山林里,做了一起禽兽不如的暴行,把那个女人干得差点断气。
但没有办法,当时我走火走魔,只想发泄冲天的怒气,完全不顾那女人的死活。不过我想她那种贱女人,也许就喜欢这样的玩法。
这时,医院门口出现一个靓丽的身影,正是许冬晴,我的心狠狠跳动起来,但脸上却布满了硬壳,完全看不出表情。
许冬晴换了便装,应该是下班了,她走得很急,进了一个超市,出来时提了许多包东西。我想上去帮她,可又怕这个样子吓坏她,只能再忍一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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