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再来一碗,我吓得腿软,赶紧逃离酒场,远远听到山鹰在后面道:“没用的男人,到哪里都是废物,来来来,涛哥,我敬你一碗!”
跑到外面,我把先前喝的酒全抠了出来,又转了快半个小时,估计他们都喝得差不多了,我冷冷一笑,向回走去。
麻麻的,敢小看我,看我不把她灌得烂醉如泥!
回到酒桌上一看,我倒抽一口冷气,只见地上放着三个酒坛子,每个都是五斤装的,其中两个已经空了,第三个估计倒了一半。
涛哥满脸通红,但豪气不减,跟山鹰大声谈笑,颇有点酒逢知已千杯少的意思。巴多里已经不行了,瘫在椅子上呼呼大睡。
美雪没有回入战团,喝得适可而止,娇脸晕红,娇艳欲滴。
我感觉回来早了点,正要离开,涛哥突然大喝一声:“你回来!”
捂着肚子,我一脸痛苦的样子道:“哥,肚子坏了,这会儿又痛起来,你们先喝着,我一会儿再来陪。”
涛哥抓住我道:“山鹰老大这么给面子,你快敬她一碗。”
亲娘呃,一碗就是半斤,我可真的害怕,可涛哥都发话了,我只能端起酒碗,强做豪爽地道:“来,鹰姐,小弟不才,敬你一碗!”
山鹰话都懒得跟我说,直接一碗喝尽,碗底一亮,向我看来。
我咬咬牙,眼睛一闭,将酒咕咕喝下去。这次感觉更猛烈,五脏六腑都沸腾起来。我赶紧捂着肚子向外跑,连声道:“真的不行啦,你们慢慢喝!”
一顿酒宴下来,我就只喝了两碗酒,喝了一把肉,再也不敢往桌边靠,生怕又被拉去喝上一碗。
好在这个村子座落在群山怀抱之中,空气新鲜,风景秀丽,我在外面转了几圈,心情还算不错。这时突然前面出现一大片花田,在阳光的照耀下,无数花朵闪着奇异的光芒,十分惹眼。
田边有几个老农,我上前问道:“大叔,这东西是啥啊?”
老农抽着水烟,嘿嘿道:“这东西都不认识,你是外面进来的人吧。”
我点头说是,他吐出口烟,说道:“这是罂粟,成熟后割破枝干,流出来的东西经过加工就成了鸦片。”
久闻罂粟大名,但以前从来没有见过,今天头一回就见到这么多,我不由得惊呆了。
看着老农淡然的样子,我不禁八卦起来,问道:“你知道鸦片是害人的吗?”
老农笑了笑道:“当然知道,可这东西也能治病,要是有个头疼感冒,只需要一丁点,就能立即药到病除,所以这玩意儿本身没有好坏,就看你怎么用它。”
有哲理,一个种罂粟的老农,竟然说出这番话,着实不容易。我在那里呆呆看了半天,老农们自顾自聊着天,把我晾在一边。
过了许久,我叹了口气,心想道:“是啊,万事万物都没有好坏,关键在你自己如果把握。”
比如说美女,如果适可而止,那就是秀色可餐,享受人生。但如果沉迷其中,就立即变成红颜祸水,甚至祸国殃民。
像我这样一个放牛娃,居然能想到如此深奥的东西,本人不去读书,世界从此又少了一个伟大的哲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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