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月这段日子颇为忙碌,虽然何氏之子有乳母照料,可是苏月也是为他前前后后忙碌,看着孩子清澈的眼眸,圆溜溜的眼珠子盯着苏月,苏月就觉得心底越发惭愧,这么小就没有母亲的照料,自然是自己的缘故。
唐季言在府中时,苏月也不便过来,她知道唐季言心中终究是怪她的,她也懂得进退自如。
“苏姐姐,苏姐姐”谢轲甜甜的叫唤道,就是半月前被苏月救的高烧孩子,现在已经活蹦乱跳了,正在厨房院子里跟着苏月转悠,这半月来长白胖了不少,看起来憨态可掬,可爱的紧,苏月也是极喜爱的,经常抱着他玩耍。
至从何氏去世后,府里根本忙不过来,唐季言就想着再找个嚒嚒来帮着照料孩子,谁知谢轲一家在洪涝中只留下与母亲相依为命,谢轲之母方嫂就求了唐季言收留他们母子,她们母子也不求什么,只是给口饭吃就行了,以报答何氏之恩,唐季言见她们母子着实可怜,便点头答应了。
“苏姑娘,你快歇着,我来做就行了。”方嫂憨厚的笑道,她从心底感激苏月,要不是苏月,她的孩子也活不到今天,可是何氏之死,苏姑娘到底是自责内疚的,经常看的出对小少爷流露出一丝悲痛的表情来,其实哪里是怪苏姑娘呢,说到底也是我们母子两连累她了。
方嫂也是朴实之人,无事也会劝解苏月几句,苏月心中也颇为温暖,依旧背地里照顾着唐楚轩,也不多说什么,方嫂越觉得苏月是位难得的好人。
“殿下,微臣按您的吩咐,着手在查州丞等人,而且下官以为一定要严惩,您看每年朝廷每年拨发的防筑河堤的银两没见用到实处,下官也是敢怒不敢言。”赵刺史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小心翼翼的说道,拿眼瞧着太子。
只见太子不慌不忙的抿了口茶,“哦?既然如此,你为何不早日上报,你当孤是瞎子吗?”冷冷的盯着刺史,话锋一转,“还是说你当孤是傻子,你随便糊弄,嗯?”
赵刺史听的此话,双腿一软竟跪在了地上,“殿下冤枉,微臣的确苦于没有证据,每年下放的银两根本不是我的管辖范围,殿下明鉴。”
“哼。”太子也不答话,稍稍一思量,便眯起双眼,说道,“孤自是明白你的,只是这件事两天之内给我答复,否则”赵刺史已然感觉到威胁意味了。
“两天?这,微臣?”赵刺史脸色发白,说话也哆嗦了,这位殿下果然不一般,气势压的自己喘不气来,看太子正阴沉不定的盯着自已,只能唯唯诺诺的答应了。幸好太子并没有把自己与州丞等人看成一丘之貉,自己只能要加紧步伐尽快落实证据,以撇清关系。
这时,门口走进了一个人,此人正是唐季言“下官参见殿下。”唐季言依礼对太子行了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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