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了,朕现下有一事要遣你去办!”皇帝道。
“父皇之命,儿臣定不负重托。”周靖涵自然欣然同意。
“朕近日收到密函,哈赤在边境蠢蠢欲动,频频骚扰周边异族,其他族王已向玄朝发出归顺请求,朕命你去边境,执朕手瑜,归顺其他异族,如若他们有需要,助他们抵抗哈赤的骚扰。”
“是,儿臣今日就启程。”周靖涵并未抬头,苏月倒看不清他的神色,仓漠与幽王不是有什么协议吗?此刻两人对峙,也算是精彩了,只是看幽王如何不负重托?
“如若有需要,可以调动边境一半军队应急,但是不可离开边境。朕手瑜已经清楚万分。”皇帝目光深远,幽王只是匆匆一瞥,也未细细领会,总觉得父皇似是察觉了什么一般,为何独独让自己去做此事。亦或是看重自己,这的确难辨,自己不允许出现任何纰漏,躬身而退。
苏月心思到几经辗转,皇帝此刻为何遣开幽王,意欲而为,归顺弱小异族并未见得需要亲王前去,而且是最得力的皇子。他一去也不是短时日能回,这一下,城中只剩下和贵妃之子逸王,自从上次请见后就不曾入宫,到看不透皇帝的意图了。
皇帝待幽王走后才露出一丝苦笑之意,帝王眼中或明或灭的冷光,自是有一股寒意,苏月这才第一次体会到帝王的冷酷。不觉打了个颤意。
这边日子到不紧不慢的过去,朝堂上仍旧有立后的呼声,皇帝一如既往的推后。皇帝不应允,急的一众老臣自是吹胡子瞪眼,毫无办法可言,皇帝听他们唠叨,倒也不以为意。
水波殿内,海岚正为和贵妃揉腿,轻声道,“奴婢听闻皇上还是对立后的谏言充耳不闻,也不反驳,这是何意?娘娘对私通宫女这事处理起来实在高明。”
和贵妃睁开微眯的眼,一抹精光透出,“皇上什么性子本宫还不知道么?自然怕本宫登上后位,与太子过意不去,怕扶自己儿子登上太子之位。至于高明,倒是谈不上了,本宫既然执掌后宫,一松一紧,本宫心中自然定数,否则怎可以让六宫住嘴。”
海岚一听未免心惊,“怕皇上并无此心思吧?!前段日子还不是照旧软禁了太子,还逐渐重用了幽王,风声四起,皇上并不是没有废太子之心,只是他运气实在太好,居然娶了鲜卑公主,这样一来,皇上为了稳固两国邦交,定是有了新的思量了。”
“呵呵,就算不如此,太子是那贱人的心尖上的儿子,你猜皇上多少顾念着旧情,何况哪里那贱人算得上旧呢,就算长眠于地,皇上一直未忘。”说到此处,和贵妃的语意僵冷,眼神越发凌厉。
“娘娘,奴婢现在太子与幽王都未在皇城,倒是逸王兴起的大好时机,逸王他”海岚话还未说完,就被和贵妃呵斥住了。
“住嘴!朝廷之事也是你妄议的,何况皇儿几时要参与争斗了,当个闲散王爷倒是皇上的恩典。”眼见和贵妃眸意寒冷,海岚惊慌低下头,自觉失言。事涉逸王殿下,娘娘总是格外在意。
“奴婢失言,还望娘娘切莫见怪,饶恕奴婢。”海岚重重跪在地。
和贵妃到不回话,继续眯上眼假寐,皇上到不知起了何种心思,皇儿回皇城后,倒是闲散安置,此刻贸然而动,怕是皇上容不下他,自古以来,帝王何时容得下野心大的皇子呢,终究仁孝才是最重的,自己一再告诫皇儿忍耐,希望他定要听从自己的劝告,待太子与幽王斗的两败俱伤,何愁太子之位?!
海岚自是知道主子的意思,一言不发跪在地,等娘娘气消了自然会绕过自己,自己跟在和贵妃身边多年,看似和善的外表下,心思却是极深的,一来怕从前的事再演,对身旁的奴才自是严加管教,不得僭越半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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