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领着一行人入宫,苏月也暗暗惊奇,为何独独不见太子。殿下究竟身在何处?现在局势危急,根本不由的耽误时日。
“怎么是你?!”拓跋齐见到苏月的脸时一度以为眼花,她不是远在玄朝皇宫里,怎么竟追至这里。
“王子有礼了!”苏月也对他没有多余的神色,他对自己本来就意见颇深,何况在此刻去招惹他不痛快。“还请王子带我等见太子殿下,皇上急诏!”
“哦,玄朝皇帝也是有趣,独独唤了宫女来宣读急诏?”拓跋齐眼里似乎有一抹戏谑之意,言下之意不甚明白了。
苏月哪里肯把玄朝之事告诉他,只作未闻,身边的侍卫才开口道,“还望王子带我等面见太子,圣上旨意不敢不从!”
拓跋齐才道,“无妨,只是今日父皇与妹夫小妹外出狩猎,还未归来,不如几位就静等片刻吧!”话虽是如此说,丝毫没有动分毫,苏月明知他为难,也不愿撕破脸皮。
“不如王子告诉我等殿下现下何处,我等自己去找就可以了。”苏月心中虽急切万分,可是说出此话是语气已然十分平静了。
“哦,狩猎并未固定在一处,你们还是别白费心力了,我劝你们还是耐心等吧!”
苏月不是没有见他眼中的狭隘之意,也装着不见,如此,苏月等人只能坐在宫里等候。
不多时,那拓跋齐才道,“本王还有些要事,就不陪你们了,听说你们献给鲜卑的哈赤统领本王要去好好审问一番。”
眼见他出了门外,这个殿宇里的奴婢也随着拓跋齐而去,一时之间,只剩下苏月等人,苏月才蹙眉沉思,殿下真的外出还是拓跋齐的刻意刁难,自己不得而知,只听身旁侍卫暗道,“苏御侍,属下去查探一番,这位鲜卑王子显然在戏弄我们,宫中情况危急,不能久呆。”
苏月正有此意,才道,“一切小心为上。”
话音刚落,那侍卫消失在眼前,这皇帝派来保护自己的究竟是何人,已到了无声入化的地步,武功修为不得而知。自己竟安心了几分。
夜色渐落,那侍卫许是在皇宫内打探了一番,并未有何结果,难道拓跋齐并未说谎,可是为何这时还未归来,苏月心急如焚,又想到太子此刻依然不知皇帝并在,也许此刻已然驾崩了,朝中势必大乱,和贵妃不知发现自己已逃离宫廷?自己一行人足足行走了八天才到鲜卑,全靠一根弦紧紧绷住自己,不让它断了。
已然到了夜里,还未见太子之消息,眼见送饭食之人进了殿宇,苏月才打听道,“蓝烟公主的等人现下何处?!”那奴婢只说咿咿呀呀的鲜卑之语,看来并未明白自己说什么!好一个拓跋齐,苏月心中顿时有些怒火,欺人太甚。
侍卫见也疑虑颇多,一人才道,“不如我们去擒了那鲜卑王子,看他说不说真话,如此戏弄我们。”
“如此,也没有办法,只能得罪鲜卑王子了。”苏月虽知不妥,可是哪里有时间和他耗下去,如此得罪他也在所不惜了,那几人随即出了门外,隐没在黑夜之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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