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我可不敢回答了。
因为我想说的是,他是不是有那种自己睡过的女人就不能给别人睡的强迫症,但是我觉得我要是这么问了,他可能会打我。
见我一直没回答他的问题,严亦恒先是皱了皱眉,然后突然勾唇,邪肆一笑:“看来,你是不喜欢说,只喜欢做了。”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话还没说完,唇却骤然间再次被他堵住。
他来势汹汹,我无从反抗。
终于,好不容易寻到一丝亲吻的间隙,我弱弱地说:“严总,在这里是不符合我们会所的规定的。”
这一招是昨天跟薇薇学的,要是我这么说,说不定严亦恒的兴致就被我给破坏了。
“哦,是吗?”严亦恒却是悠然自得地抬起头来,“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到楼上的房间去好了。”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严亦恒就已经将我打横抱起来,直接就走出了包厢。
我生怕自己会掉下去,只得牢牢地抱住他的脖子,把头埋在他的怀里,动都不敢动。
一路上,遇到了不少客人和小姐,我都能想象到他们是在用何种异样的眼神在看我们。
毕竟,像严亦恒这样,亲自动手把一个小姐给抱到房间里去的,在我们会所好像还是第一个。
小姐,在他们眼里都是下贱的生物,有谁会做这样的事?
“严总,要不然,你还是把我放下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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